沈漾一抬手,示意他不用多說,「沈老四,為什麼要殺一隻,」
她深吸一口氣,「無辜的小兔子。」
桌面上。
鮮血橫流的兔子已經沒有呼吸,肚子被剝開一個大洞。
內臟也被翻的亂七八糟。
看著既殘忍又可怕。
沈隋低下頭不說話,臉上被沈漾揍的兩拳火辣辣的疼。
屋子裡有些安靜。
沈漾一拍桌子,「說!為什麼!」
沈唐嚇的縮在一塊,「漾漾,你別問了,你你你餓不餓,我給你拿塊人參啃著玩啊。」
小姑娘捏了捏鼻樑。
「今天敢剝兔子,明天就敢剝人,你看我治不治得好你!」
她說著就要從旁邊找順手的棍子。
黃芩急著勸架,「沈姑娘沈姑娘嚴重了,沈兄不是那樣的人!」
「沈兄你快解釋啊,到底怎麼回事。」
可沈唐非但不反駁,還肯定的點點頭,「我是要剝人的。」
漠視生命。
沈漾沒想到,沈唐都這個年紀了還能長歪,她氣的就要拿一旁的簍子打沈唐。
鬧成一片。
外邊跑來噔噔噔的腳步聲,「沈兄,我又捉了只小老鼠過來,你試試看能不能用。」
又是個年輕的男子。
穿著統一的醫官服侍,他手上拎著老鼠尾巴,還在嘰嘰喳喳的亂叫。
沈漾手裡的簍子還沒放下,所有人目光看過去。
男子有些茫然。
「沈兄,兔子成精回來復仇啦?」
國喪之禮。
沈漾穿的一身素白,再加上圓圓的杏眼。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