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撓了下頭髮,「您老好眼神。」
趁著暗一處理傷口。
謝言川敲了敲沈漾的門,小姑娘剛洗完澡,頭髮包著布巾。
溼漉漉的。
謝言川從懷裡把山上蓮取出來,看著依舊水靈靈的。
跟長在懸崖上一樣。
沈漾把桌子清空,下邊鋪的綢緞,這會子還是心有餘悸。
「那群禿鷹約莫是在守護山上蓮,也不知道被我們摘了之後有沒有什麼影響。」
包袱打了個死結,確保東西不會掉下來。
謝言川眉眼清冷,「各憑本事拿到罷了。」
他摸了摸沈漾的耳垂,語氣溫和,「漾漾晚上早點休息,明天再出發。」
包袱就放在沈漾的屋子。
小姑娘嗯了一聲,「暗一怎麼樣了。」
沈唐端著血水經過,聞言回了一句。
「沒事,大夫說都是皮外傷,回去多吃點大肘子,好好養養就成。」
這一次雖說兇險。
好在無人喪命。
晚上掌櫃的送了些吃的上來,窗戶往外推開。
路邊隱約亮起幾盞油燈。
謝言川坐在後院的石凳子上,火盆裡燒的衣裳。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發散。
身邊腳步聲響起,沈漾端著托盤下來。「謝言川,是不是還沒吃飯。」
小謝公子表情如同活過來,「漾漾怎麼下來了。」
火光的金紅對映在謝言川身上。
他今日難得穿了身白色,都是些粗麻料子,腰間拿黑色腰帶綁的。
白衣勝雪,可謝言川比白衣還好看。
沈漾眼睛裡閃
過一起趣味,「甚少見你如此裝扮,還挺不錯。」看書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