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
沈漾究竟有沒有發現。
等到身後那抹炙熱的視線消失。
沈漾顧不上雨水,撒開丫子往家裡跑。
路上遇見幾個面熟的村民。
同沈漾打了聲招呼,她也顧不上多說,木頭緊鎖。
紅衣還沒回來。
沈漾驚魂未定的關上房門。
把木頭緊緊抵著門框,顧不上一身髒汙,她坐在椅子上重重喘氣。
不知道為什麼,沈漾總覺著鄭多不像他表面看著那麼老實。
今個自己要是說漏嘴,他萬一同李大護是一夥了。
沈漾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
窗戶落了鎖。
沈漾確定房間裡是絕對密封的空間,她雙手掩面,不曉得在想什麼。
雨到下午還沒停。
中間沈漾一直在客廳,中午飯都沒吃。
潮溼的衣裳貼在身上,她抽了抽鼻子,感覺有點不順暢。
車軲轆壓在青磚上有種悶響。
紅衣就著雨聲在跟誰說話,沈漾猛的開門,紅衣正好進了院子。
她穿著蓑衣,只有裙襬被雨水打溼。
馬兒趕到棚子下邊,紅衣倒了些草料在石槽裡。
看見沈漾一身狼狽,她皺了皺眉毛,「主子,淋到雨怎麼不上去換衣服。」
沈漾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紅衣姐,你剛跟誰說話呢。」
紅衣隨意撥了下頭髮,「哦,巡邏隊的鄭多,問我你在不在家,我說你休息了,這下雨天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她從門後的架子上拿了條幹布巾,把頭臉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