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著腦袋,如同一隻鬥勝的公雞。
白月疏有些心不在焉。
看見謝言川和沈漾進來,她立刻站起來。
「漾漾,謝公子。」
沈漾安撫性的笑笑,和謝言川並肩坐下。
「我跟謝言川商量過了,趙大哥這事還是得等府城來人。」
「不然就算仵作驗屍,沒有決策人,趙大哥也無法從大牢裡出來。」
監牢潮溼。
趙克元身上受了刑。
白月疏咬著嘴唇,「漾漾,那我能去大牢裡看看他嗎。」
白敬年看著一臉擔心的閨女,無奈嘆了口氣。
他也覺著趙克元是個有本事的。
但作為父親。
白敬年更多的是希望白月疏能找個老老實實的,日後平平淡淡過一生。
謝言川雙手搭在膝蓋上。
「等過了這陣子風頭,再去探監。」
紅衣左右看了看。
確認沒人說話,「主子,剛剛你沒聽到我的英勇,我再跟你說一遍昨個晚上。」
謝言川也在。
但紅衣絲毫不顧忌,就差說謝言川被嚇尿褲子,多虧有她了。
沈漾看著謝言川的側臉。
「楊兵禮為什麼全身裹著黑布,是身上有傷?還是怕別人認出來他?」
沈漾提了個很關鍵的問題。
謝言川懶懶散散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他從軍營失蹤,就算有傷也該是刀槍棍棒,我看他腿上的痕跡。」
「更像是燒傷的痕跡。」
這也是謝言川疑惑的地方。
他已經讓嶽秀才去調查海棠社成立的時間了。
按照前後推算,屆時大概會有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