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
桃花村的小路上有往外出貨的板車。
都是熟人,來來回回路被佔了大半,好在冬天土地硬,地面被踩的結實。
沈漾蹲坐在謝言川旁邊,和村民打招呼。
小姑娘咂咂嘴,「得開春之後,得想辦法重新修條路。」
不然總是佔了村裡得主路。
影響其他村民得日常生活。
謝言川扭頭看了沈漾一眼,他沉吟片刻。
「漾漾,你最近有空嗎。」
沈漾不曉得謝言川說得有空具體是指什麼。
要說有空,她天天綽子廠和沈家來回跑,必要的時候還得去白家鋪子。
現在鋪面買下來,肯定要重新裝修,到時候也是她在跟。
要說沒空,這些都是零零碎碎的閒散活,每天也能擠出大量的時間。
但謝言川既然開口了,那必然就是有事要說。
沈漾雙手環抱膝蓋,「怎麼啦,說說看。」
小謝公子單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從袖子裡艱難的掏出那張海棠花的影象。
身上的披風順著滑下去。
沈漾眼疾手快又給拉了上來。
他示意沈漾開啟看看,硃砂描的海棠透著一股子妖異。
沈漾目光盯著白紙,馬車拐了個彎。
謝言川開口,「如果用紅珊瑚的話,漾漾能把這個圖案雕刻出來嗎。」
或許是一直跟著沈漾,謝言川很相信小姑娘的手藝。
今天在嶽秀才把紅珊瑚搬出來的一瞬間。
他立刻想到法子。
沈漾
把圖紙上下翻了翻,「大概多久要。」
她沒說不能雕。
那就是有戲。
寫演出啊立刻接話,「都可以,漾漾最快多久能做出來。」
如果是玉珊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