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過來了。」
她解釋一句。
馬車上還坐著不少看起來上了歲數的手藝人。
沈漾握著白月疏的胳膊,上下打量,「怎麼回事,白叔他們沒事吧,有人受傷了嗎。」
田地裡的綽子廠很明顯。
馬車朝著那個方向走。
白月疏單手叉腰,「沒人受傷,昨夜白一他們喝了酒,一時間也沒有發現。」
還是早上起來的時候。
白月疏看著鋪子裡東倒西歪的傢俱,以及後院所有廂房被翻的亂七八糟,這才發現。
沒人受傷就好。
沈漾鬆了口氣,「沒人受傷就好,丟點東西就丟點東西。」
賊人求財,只要不傷人就行。
說到這裡。
白月疏看起來有些鬱悶,「也沒丟東西。」
沈漾一臉驚訝。
「家裡的銀子除了存在錢莊的,都在我爹那個屋,早上一出事,我爹就去櫃子裡看了,這段時間因為忙,分紅的銀子還沒來得及去存。」
「但說來奇怪,銀子有翻過的痕跡,卻一點沒丟。」
沈漾明白白月疏擔心的是什麼了。
不求財不殺人。
白家其他還有什麼能圖的呢。
除非賊人另有想法。
這便是一個隱患。
小姑娘臉色也不太好看,「衙門來了發現什麼了嗎。」
前邊到了綽子廠的大門。
工匠們陸陸續續的下來,白月疏搖搖頭。
「沒有,那人沒留下一點線索。」
說隱秘也隱秘,說正大光明竟然把家裡所有的傢俱都翻之一遍。
好像唯恐別人發現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