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原身實在有點小,再加上現在也買不到很多量產的工具,多數都是沈漾自己手工磨出來的。
她不敢隨意承諾。
這點白月疏倒是不知道,小姑娘嘶了一聲,“高老闆沒說,但他之前留下過地址,說只要你送來的桌椅,他全部包了,那地方也不遠,要不……”
白月疏的意思是自己跑去問問。
板車上還有沒卸下來的一套。
沈漾琢磨著,“月疏先看看外邊那套合不合適,如果合適的話,鋪子給高老闆送貨的時候可以提一句,我們接上門定製。”
“放心,還是以白家鋪子的名義。”
同樣的東西做出來會審美疲勞。
何況沈漾主打的是獨一無二。
跟好說話的金主要打好關係,她可以根據幾個夫人的不同要求,或者房間佈置,設計不同風格的物件。
白月疏沒想到還能這樣。
索性同沈漾一塊先出來看看,謝言川不在板車旁邊,許是找哪坐著歇歇了。
沈漢幾人沒插上話,出來把桌椅卸下。
謝言川是第一次來明悟城,沈漾怕他出事,低聲問了沈唐一句,“謝言川去哪了。”
沈唐比她還疑惑,“不知道啊,剛剛他說在門口曬曬太陽,是不是找茅房去了。”
人有三急。
何況小謝公子看起來還挺靦腆,估計不願意明說。
沈漾點點頭,遠遠喊了兩聲謝言川,沒人答話,也沒有繼續喊。
白月疏抱著桌子上的桌布,湊過來,“謝言川?我怎麼聽這名有點耳熟。”
這倒是新奇。
沈漾多嘴問了一句二人認識嗎,白月疏單手摸了摸下巴。
記憶裡沒有謝言川的長相,好像聽誰說起過。
還不等她想出來,沈漢兩個人已經全部卸完了。
這次的桌腿沒有采用旋鈕的方式,新中式本來就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改良,樣式簡潔,圓形的桌面畫著紋路。
搭眼一看或許不如法式優雅,可從雕刻的花紋來看,處處藏著驚喜。
這便是國人的謙虛,美不可定義,萬般皆是上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