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工作時,顧深深既正經又認真。
周辭微微眯著眼瞧她,他就知道她一定準備了後手,不愧是在沉浮商場浸淫多年的女人。
“你總是能給自己找到退路。”片刻後,周辭不鹹不淡的評價了一句。
“我只希望我們之間的交易是平等的,雖然我落魄,但也習慣不了像狗一樣聽話。”畢竟她是個女權至上的人。
跟男人低頭,她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周辭輕嗤一聲後又開始嘲諷她:“你幫我這一件事就要我幫你救人,收你那個破酒店,還要替你還債,你的算盤珠子都崩到我臉上了。”
顧深深看著他半晌,很認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當年他是失憶狀態,所以最真實的周辭,她是不瞭解的。
給她下套,把她逼到絕境,手段陰暗,很是任性妄為。
做生意的時候,他又能很理智,這似乎才是一個優秀的商人具有的品質。
顧深深想了想又笑道:“如果你覺得我過分還可以提一個條件。”
兩人這是時隔兩年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雖然是被顧深深逼的。
周辭墨色的眼底映著女人姣好的容顏,她是有點嫵媚,但不過頭,有時候又覺得很純欲。
總之在男人眼裡,她身材好,臉蛋也好,是個讓人很想睡的女人。
“我身邊還缺個秘書,不如你來?”
他最終還是選擇退一步。
顧深深微微挑眉看他:“哪種秘書?”
周辭眼裡徒增幾分戲謔:“你要是願意在其中加一條陪睡,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