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士及不動聲色,只一邊眉毛輕輕上挑。
牆角昏暗的角燈透過淡煙紫的羅帳映進來,照在蕭士及俊美無儔的側臉上,看得她紅了臉。
咬了咬唇,杜恆霜略靜一靜,開始慢慢勾動著款擺遊移。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如風擺楊柳,又如疾風中的勁草,頂住圓圓緊實的那一頭,含住了,用了內媚的勁兒絞吮。
鯉吸水、鳳戲凰,鴛鴦織就欲雙飛。
蕭士及全身緊繃,深深沉浸在那股美好當中。這種令人心顫的美意居然超出他的預期,不只是身體的感受,而是那種從心到身,全身心擁有和被擁有的踏實安定,讓他欲罷不能。
兩腿鼓戰,順著她有節奏的起伏忍不住追尋過去。他來時,她卻含羞退讓。他退了,她卻大膽挑釁。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暢美舒爽,小心翼翼地摟住懷裡動彈不休的人兒,心疼得突然想狠抽自己一頓。
今兒晚上真是犯了邪了,居然讓她帶著身子跟他……
都是他的錯。
蕭士及止住杜恆霜,“乖乖,不用了,我好了。”
因為深愛,所以忘情。
在這一刻,他反而不想達到那股至頂的絕高之處。他只想這樣擁著她,天長地久。
杜恆霜感受到蕭士及的變化,正自疑惑,蕭士及已經抱著她躺下,將身子退了出來。
“怎麼啦?”杜恆霜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蕭士及在她面上親了親,“我夠了。等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
杜恆霜紅了臉,啐了他一口,“風也是你,雨也是你,就不讓人安生。”
蕭士及眉眼含笑,一派饜足之意,輕撫著杜恆霜的面頰,“是我的錯,你罵我吧。打我就不必了,等你生了再打。”
杜恆霜見他不像是說笑,便悄悄笑著道:“你莫要自責。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
因為心疼她,才不忍心讓她有丁點難受。
“如果你想,我當然讓你舒服。可是如果你不想,我還要,就是為難你,就是我的錯。”蕭士及正色道,“我是男人,理當多擔待些。你為我懷著身孕呢,我若只想著自己舒坦,我還是個人嗎?”
杜恆霜聽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咱們這樣的人家,都是會給男人納妾收通房的,你一個都不要,還要壓抑自己,我也不忍的。再說,真的沒事。素素說了,有身孕的時候,多動一動比較好生……”
蕭士及悶笑,“她說的‘動一動’, 跟你剛才的‘動一動’,是一樣的嗎?!”說得杜恆霜臉紅,不再跟他胡謅,再說現在是累了,兩個人終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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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弱弱滴求粉紅票麼?俺被乃們深深滴傷到了,所以去牆角畫圈圈傷心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