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士及低低地笑道:“不是跟你學的麼?昨兒夜裡我要那樣,你也沒有推脫,那才是抹了蜜呢。——全身都抹了蜜,讓我一直甜到明年。”
“還說?!”杜恆霜忙伸手捏住蕭士及的嘴,“青天白日的,你再說這些話我可惱了。”
蕭士及知道杜恆霜的臉皮特別薄,卻總是忍不住愛逗她,一見她輕嗔薄怒的紅粉雙頰,秋水盈盈的迷離眼神,蕭士及就會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從頭頂一直酥到腳跟,整個人如行走在雲上。那股舒暢,比新婚時候按著她狂插猛抽更要回味無窮。
蕭士及拉開杜恆霜的手,低頭親在她的唇上,溫柔似水。
杜恆霜沒有再抗拒,仰頭靠在他懷裡,任他抱攬著她,如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地在她唇上親吻。
幸虧杜恆霜在理事的時候,一般不讓人在旁邊伺候。
兩人親熱起來也少了許多顧忌。
這間屋子是柱國侯府正院上房的東次間,被杜恆霜收拾成書房,平時看得很嚴,一天十二個時辰,這裡的外間都有至少三個丫鬟候著,裡面這間屋子,除了杜恆霜和幾個貼身大丫鬟,別人都不許進來。
蕭士及吻得動情,索性把杜恆霜抱起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著她鼓鼓漲漲的胸乳,一手從她裙子底伸了進去,來到她的花溪洞口慢慢揉捏磨蹭,輕輕拍打著她嫩嫩的花瓣。
杜恆霜扭捏兩下,也由他去了。
這半年她的身子調養得很有起色,每天兩邊五禽戲更是補氣培元,如今她也不會被蕭士及略碰一碰就補舒服了。
素素說得對,這種事,果然要身子康健,做起來才有滋味。
杜恆霜模模糊糊地想著,伸出雙臂,主動抱住了蕭士及的頸項,將自己高聳的雪堆往蕭士及健壯的胸膛上壓了過去。
蕭士及受寵若驚,一下子吻得更加投入,連舌頭都送進杜恆霜的嘴裡,絞著她糯糯的小香舌盤桓來去。
這半年來,蕭士及雖然沒有真正盡過幾次興,可是他竟然逐漸喜愛上了這種調調。
以前他幫毅親王統領那些暗地裡的勾當的時候,三教九流也都見識過,特別是那些以賣身為生的娼家女子,也見過那些老鴇是如何調教那些女子的。
那些女子的身子軟嫩多汁,有時候不用人碰,只要用眼神看一看,就能溼得跟什麼似的,正好能挑起男人的興趣。
蕭士及那時候雖然因為童子功的緣故。並沒有碰過她們,但是為了給毅親王辦事,那些胡天胡地的場景也見了不少。那時候通沒覺得這些事會有什麼難的。
只有娶了杜恆霜,他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在床上一碰就溼的。
她也不是不愛他,不願跟他行房,而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嫌棄杜恆霜,也沒有消磨了他對她的感情。甚至出去另尋新歡。
他只是覺得,如果能讓她最終感受到跟他一起的美好,就是他這輩子莫大的成就。
哄著女人上床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