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廠長顫巍巍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然後沉默的跪下去了。
“媽!媽啊!”她老人家就這樣去世了。她去世之前稀裡糊塗的說了什麼。
我的心去卻越來越冷了。老廠長打了電話把老太太送到了殯儀館,房子裡面的東西基本上搬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想要便宜處理了,寫了賣房的房條。
我還是先要知道之前的事情就問問她有沒有日記什麼的留下來。
老廠長說:“我媽媽是不識字的,年老的時候會寫幾個字。但是這兩年也是糊塗的不行了。倒是有影相簿,有些老照片,我給你找出來吧?”
“多謝您了!”
“不謝,反正這些東西我們留著也沒什麼用了。”老廠長進去了。
歐振海低著頭看著我,我笑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沒事兒的,別擔心。”
“明明就是很擔心的,還在這撒謊。”
我搖頭不說話,嘴裡面有一種很苦澀的味道,我真的很不舒服,心裡面很慌亂,總是覺得,我似乎是又要面對這些事情了,心情真的好差啊。
歐振海道:“我說了,我和你在一起的,別擔心了,相信我。”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了。真的好累。不多時老廠長就把一個鞋盒子拿過來給我們了。
“就這些東西了。你留著吧。”老廠長道。
“多謝您了。”
“別客氣了。哦,對了,還有點事拜託你們呢!看看誰想要這個房子,幫我賣出去吧,我想盡快處理了,也沒時間管這個了。”他笑著說道;“歐振海你上次幫著晶晶賣房子,也挺快的,我就拜託你了。價格無所謂,只要不是低的太離譜了,超過兩千塊,我就賣了。”
歐振海答應了:“放心,我幫你賣出去。”
“行,真是麻煩你了!”
我們兩方面就這麼分開了,在回去的路上,就把鞋盒給開啟了,坐歐振海身邊一樣樣的看那些東西,照片都泛黃了,非常的古老,照片裡面的人大部分我都不認識。但是還有一些是我比較熟悉的人,裡面有我爸爸,修鞋的大叔,還有之前那個和歐振海做生意的王老頭。
差不多有二十幾個人吧,他們都是穿著款欄背心,看著鋤頭在一起拍照片,臉上沒有什麼高興的表情,身後掛著的標語也是讓他們大幹一場什麼的,鼓勵他們要好好做事情。
而另外一邊是女的,都是非常的沉默的,梳著麻花辮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村裡面的人。
我給歐振海看了一眼:“沒有周烽的照片!”
“照片的就是他拍攝吧!”
我又找了一會,找出了一張帶著周烽的,很年輕,是一個很文靜的人。
我沒有找到和我站得很相似的女孩,倒是看到了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胖乎乎的富態的的樣子。“我為什麼見不到我媽媽?”
歐振海道;“這是哪一年?也許不是一年的。不是連續好幾年都有人過去?”
“也是哦。”我就繼續翻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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