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副組長自問自答道:
“就是為了引誘我們三合組咬餌啊!
“這是陽謀,無論我們咬與不咬,都對我們不利。
“當腕豪戰勝了白狼,我們若不做出任何行動,任腕豪一個人來,一個人回去...那麼我們三合組的臉就丟大咯。
“可我們若是出手幹掉腕豪,那麼等待的將是青禾組謀劃許久的幫派戰爭,屆時周圍其他組將再無理由阻攔青禾組出手...畢竟,青禾組可是損失了個‘年紀輕輕就能戰勝冰手的超級天才’啊,這可太夠分量了。”
差不多三十秒過去,金牙副組長又深吸了口雪茄,吐出煙霧,重複剛才的動作。
佐木見狀適當問道:“那...咱們怎麼辦呢?如果打的話,以咱們當前的局面,一對一和青禾組,確實......”
“哼,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打不過就打不過,沒什麼丟人的。那婊子純粹是運氣好繼承了她老子的遺黨,才敢這麼作威作福。
“若非我和大哥靠著金錢強行拉攏了周邊幾個盟友,恐怕那婊子早就忍不住了吧?”
金牙副組長冷哼道,對面佐木的腰頓時躬得越發低了。
前者繼續說道:
“可一旦咬餌,我們那些脆弱不堪的盟友也將徹底遠離,除非我們能給予遠超青禾組怒火的金錢...因此,無論有多大的壓力,黑拳場絕對要經營下去,這點不容置疑。”
“是,屬下遵命。”佐木高聲應道。
好半晌,他才小聲問道:“可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置腕豪?”
金牙副組長答:“怎麼處置?呵呵,我願救那小子於水火間,他既然不領情,那就算了,不用管他。”
他站起身子,吞雲吐霧須臾,嗤笑道:
“而青井碎枝計謀的最大缺陷就是...她怎麼敢如此自負,認為一個初出茅廬的稚嫩小子能穩勝白狼的呢?
“只要白狼贏了腕豪,問題自然就會迎刃而解。”
佐木猶豫許久,憋出了句:“可萬一…”
“呵,萬一那小子走狗屎運贏了白狼?”金牙副組長面露不屑地反問道,隨即自問自答:
“就算如此,我有一萬種方法,能讓那小子不死也脫層皮...”
...
當瑟提從副組長辦公室獨自走出後。
發現周圍三合組的成員對自己的態度悄然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如果說之前稱瑟提是一句句“靚仔、代佬”,那現在就只剩下“吊毛”。
一個個板著臉,神情不善。
瑟提未在意。
因為其實這才是面對“踢館者”的正常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