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愛吃的,一樣都沒做。
蔣時律注意到了,在她拿著碗筷遞給他的時候,他問,“為什麼沒有你愛吃的蝦?”
“你不是蝦過敏嗎?”傅明薇一臉並不在意自己愛吃什麼的樣子,道,“上次我不知道,還給你餵了,結果嚇一跳。我要知道你蝦過敏,怎麼都不會給你做的。”
當時她喂,蔣時律也沒拒絕,就吃了。
結果當天晚上就起了很癢的疹子,去傅湛那開了點藥才好轉了一些。
嚇得傅明薇再也不敢做蝦了。
她愛吃不要緊,她可以自己私下吃,和蔣時律一起的話,她還是不碰那個了。
蔣時律聽著她漫不經心的回答,內心不是滋味。
她記得他很多事情。
這算不算,其實在她心裡,也有他的位置呢?
可是,他蔣時律要的不是一席之地。
她要是她的全部。
她的全身心。
上次東非事件之後,他原以為,就是這樣的,她的心裡應該裝的都是他。
直到蔣連承回來。
他才回來了不到一天,他就輸了。
輸的很徹底。
“你發什麼呆呢?”傅明薇朝他招招手,奇怪了。
今兒個的小叔,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小叔?”傅明薇關心地問了句。
蔣時律:“沒有,可能是有點累了。”
“這樣。”傅明薇在他對面坐下,“待會洗完澡,我幫你捏捏,小叔辛苦了!”
“好。”
一頓飯,蔣時律罕見吃了兩碗。
以前,他基本只吃一碗。
傅明薇受寵若驚,“是今天的菜做的比較好吃嗎?小叔,你竟然很捧場地吃了兩碗。”
“嗯,怕自己以後吃不到這麼好吃的了。”
“怎麼會。”傅明薇壓根沒聽出來他話裡別的意思,還以為他就是在開玩笑。
“小叔喜歡吃的話,我以後常常給你做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