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
傅湛坐下之後,把買來的燒烤全部擺上了桌子。
大串大串的噴香魷魚,烤牛肉串,羊肉串等,香的莫小雨口水直流。
罪惡啊罪惡。
這個點了,還吃夜宵。
她甚至在傅湛面前做了個祈禱的儀式。
“阿彌陀佛。”
“你幹嘛?”傅湛不理解。
“這個點吃夜宵,是一種罪惡,我在贖罪。”莫小雨眼睛都沒睜開,解釋說。
傅湛有點無語,“罪惡啥,你又不胖。瘦的都成杆了。女孩子身上有點肉摸起來才舒服呢。”
“你說什麼?摸起來?”莫小雨半眯起眸子,危險地問。
傅湛改口很快的,“我的意思是,穿衣服會更好看,你自己洗澡啥的摸起來也會更舒適。”
莫小雨哼了聲。
男人色字頭上一把刀。
雖然她知道傅湛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對了,你剛才說,你傳話來的,傳什麼話?誰的啊,該不是你媽的吧?”
她的腦內甚至補出了一場大戲。
高知識分子書香門第家庭,母親要丟給她五百萬,讓她離開她的兒子。
她含淚收下五百萬,從此和傅湛一別兩寬。
傅湛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估計又在頭腦風暴了。
活力四射的女孩子是這樣的。
“收起你不切實際的想法。”傅湛拿了根魷魚遞給她,莫小雨最愛吃這個。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用猜看你表情也知道,肯定是腦補了什麼霸總大戲,放心吧,我不是霸總,我家裡更沒有蔣哥家那麼有錢。”
莫小雨咬著魷魚,哼唧道,“可是你能和蔣時律做朋友,肯定也不差啊。不是說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到達什麼樣的社會階層,你接觸到的朋友也會是那個階層的。”
“那你是什麼階層?”傅湛反問她。
莫小雨思考了一瞬,“我當然是底層。”
“那我也是底層。”
“呸。鬼信。快點說吧,你到底來傳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