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往前邁了一步，並未後退。
“你關心我麼？”
“我們是朋友，關心你也很正常。”
“可是，你以前說喜歡我的。”
“……”莫小雨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是以前了，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
“更何況，你不是也不喜歡我嗎？我總不能一直在一棵樹上吊死吧？我都二十七了，再不結婚，我媽媽會擔心的。”
傅湛步步緊逼，神色裡見著莫名的痛楚。
“你媽媽擔心，所以你就要跟你不喜歡的人一起結婚嗎？”
“如果婚姻那麼簡單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偶了。”
“莫小雨，你看著我，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今天晚上你見過的那個男人嗎？”
……
牆上的時鐘，一分一秒地過去。
房間裡靜的只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在迴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
莫小雨深吸了口氣，看著他，說。
“是，我喜歡。”
“今天晚上很愉快，我和他覺得挺合適的。等再相處一段時間，就見家長。”
燈，啪的一聲，忽然跳了閘。
整個房間陡然陷入無邊的黑暗。
夜色太暗。
她看不清傅湛臉上的表情了。
只能感覺到對方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
一下下，像是悶拳，砸在她的心尖尖上。
“傅湛，到時候我結婚了，會給你發請帖的。你是我的好朋友之一，到時候帶上你女朋友一起來參加……唔！”
傅湛的吻，來的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