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律不會給她求放過的機會。
畢竟這個世界要是有後悔藥可以吃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被人反摁在臥室的房門上,來來回回,裡裡外外的親。
每一下都帶了懲罰的意味。
傅明薇四下躲藏,可惜沒用。
唇間支離破碎的就剩下三個字:“我、我錯了嗚嗚……我錯了……”
蔣是律下腹貼著她,嗓音低醇,“哦?錯哪裡了?”
“錯在不應該鎖門嗚嗚……”
“還有麼?”
“還有……不該挑釁你嗚嗚嗚……”
蔣時律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語調寵溺:“乖。”
……
事實證明,放大話的下場就是教做人。
一整晚,傅明薇累的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黎明的第一絲微光照進來,她才被蔣時律放開,沉沉地睡了過去。
蔣時律睡不著,側著身,胳膊肘撐著,靜靜地注視著她。
失而復得的感覺,真的很好。
起碼現在,實實在在的擁有她,他覺得前面什麼困難都沒有了。
即便是讓他賠上整個蔣氏,他也願意。
畢竟,他還有海外數不清的資產。
傅明薇大概是做夢了,嘴裡嘟囔了幾句。
他沒聽太清。
湊近了點,模模糊糊聽見,“小叔”“別走”之類的。
能出現在她的夢裡,蔣時律很高興。
說明她的心裡,確實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