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明薇就不行了。
他們已經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上一次親密接觸,還是在她在邊疆酒店,他風塵僕僕地來。
當天晚上,她就被折成了各種姿勢。
現如今。
兩個月的禁慾,已經徹底讓這個男人憋瘋。
窗外的黎明到來,翻開魚白色的肚皮,她才沉沉地睡去。
—
第二天,傅湛來找她。
這場戲薄遇是知情人士,但是傅湛不是。
因此,傅湛的怨念比狗還深。
傅明薇好心安慰地說,“沒事,我跟你一樣,都被矇在鼓裡。這樣你心裡會不會平衡一點?”
傅湛並不認同,“嫂子,不一樣的。你是老蔣老婆,我是他發小。怎麼阿遇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心碎了,誰懂啊。”
傅明薇連忙,“我懂我懂。”
“傅湛,待會小叔回來了,我一定讓他給你道歉。”
“必須道歉!”
“嗯嗯!”
過了會,當事人回來。
看見傅湛,打了招呼,“阿湛,這段時間我老婆麻煩你了。多謝。”
誰懂?
傅湛本來一肚子的怨言。
本來以為以老蔣的脾氣,肯定是嘴巴“大開殺戒”
結果這斯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這一聲“多謝”,千金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