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律言辭低沉,似有三分怨念,“我白天已經找你,跟你道歉了。”
“我沒聽見對不起三個字呀。”她理直氣壯。
儘管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車內的空間狹小。
很多都施展不開。
他也沒打算在這裡真的要她。
只是太過思念了,急需要紓解一下這熱烈的喜歡。
儘管才半天沒見而已。
蔣時律颳了下她的鼻尖,“小沒良心的。”
“有良心的容易被PUA。”傅明薇坐在他腿上,搖搖欲墜的,“拒絕男人PUA,從我做起。”
“呵。”
他掐了把她的細腰。
惹的她一聲尖叫。
“你幹嘛啊!”
“懲罰你。”
“我也沒說錯……”傅明薇扁嘴道,“你那個好侄兒,不就是個PUA的高手?”
“我和他不一樣。”蔣時律的眉頭皺起來。
似乎想竭力和蔣連承撇清關係。
小侄子渣,關他這個小叔什麼事啊?
“都是蔣家的人,身上流著一樣的血咯。”
他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好像自己說什麼錯什麼。
只要把沉默發揮到極致,率先投降的,就絕對不會是他。
果不其然。
冷靜下來了,身上的熱度褪去,傅明薇忽然掐著他的臉,有些兇巴巴地問。
“那天晚上,為什麼是傅欣桐接的電話?”
她決定問出來了。
她有追問的資格,兩人的結婚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擺在那。
她有權過問,而且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