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覺得自己真是個絕頂大冤種。
不然怎麼會被自己的發小坑成這樣。
給他介紹亂七八糟的“相親物件”也就算了,還接二連三地把受傷的嫂子往自己這送。
這都第幾次了。
傅湛都懷疑這嫂子跟老蔣在一起能不能長命百歲。
“姐姐,你這玻璃都扎手板心裡去了,再深一點怕是要縫針,怎麼這麼不小心。”
傅明薇看了眼邊上的蔣時律,沒說實話。
“下次我會注意,麻煩傅醫生了。”
傅湛嘆氣,“也不是我說,你這三天一小跑,五天一大跑的,醫院給整你家了,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去處,醫院裡來多了,多身體氣數啊,都不好。”
“傅醫生還信這個?”
“怎麼不信?”傅湛一邊幫她處理傷口,一邊道,“玄學這個東西誰都講不好。我雖然是學醫的,但是我可是信神論者。”
“但你們做醫生的在畢業的時候不都要宣誓自己是無神論者嗎?”傅明薇好奇了。
沒想到傅湛還是個玄學主義者。
明明見了太多生死。
“這有什麼,我表面上無神論者,不影響我下班回家天天給關公上香。”
傅明薇:“噗嗤。”
她沒忍住,輕笑出聲,掌心倒是都沒那麼疼了。
邊上的蔣時律看著倆人有說有笑的,親密的很。
倒顯得他這個正牌男友格格不入。
蔣時律眉頭緊蹙。
“少說廢話,好好處理傷口。”
傅湛:“……”
不是吧。
他發小連他的醋都吃啊。
“知道了。”傅湛哼唧了聲,迅速給傅明薇處理好,上了藥,又囑咐了不要碰到水還有一些日常注意事項。
“多謝傅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