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跟我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毫不猶豫的就對我豎起一根中指,嘴裡爆出一句粗口:“丟雷樓某!”
我就站在高陽的辦公桌邊,桌面上有一隻瓷茶杯,在這傢伙朝著我豎中指爆粗口的時候,我右手一揮,把桌面的茶杯給掃飛,茶杯呼嘯的砸向周瑾的臉門。
周瑾猝不及防,啪的一聲茶杯在他臉上砸了個粉碎。讓他慘叫起來。
周家的那些人看到我出手傷人,一個個都憤怒了,而田彬跟兄弟們也全部站起來,喝令他們不得妄動,周仲平見到我。眼睛眯了起來,徐徐的對他的手下說:“不要叫,這裡是刑偵大隊,有什麼交給黃律師來處理。”
那個幫周瑾辦理保釋手續的黃律師立即就站出來,指著我說要投訴我打人。而且會追究我的責任。
我冷冷的望著他:“把你指著我的狗爪放下來,不然我保證它下一分鐘就要沒有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這個黃律師跟我四目對視,然後就感受到了我眼中的殺機。我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性命,所以在動殺機的時候,給人的殺氣壓迫力是很強的,這姓黃的傢伙跟我目光對視了兩秒,然後就懼怕了。也不管周圍的人會不會覺得他慫,趕緊的把手放了下來,因為他有種很強烈的直覺:如果他不把指著我的手放下來,他這隻手,真的會沒有了的。
這傢伙放下手之後。又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慫,就大聲的叫囔說會跟我的上級投訴我打人,還有威脅他云云。
但是田彬這會兒冷冷的開口了:“你們不要不知好歹,這裡還輪不到你們放肆,你們身上有沒有屎自己清楚。這次讓周瑾保釋,已經是特殊處理。如果你們還要玩花樣的話,我們就跟你們玩到底,我們刑偵大隊就先不管其他的案子了,就盯著你們這走私案子徹查。要不要玩?”
姓黃的律師不過是個小角色,他聽到這話,哪裡還敢說話,連忙的望向他真正的老闆,周仲平。
周仲平聽到田彬這話。也是眼睛裡殺氣一閃,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他看了我跟田彬一眼,然後淡淡的說:“我們走!”
周仲平帶著受傷的周瑾,還有他的手下,一起離開了。
周家的人離開之後,田彬望著我說:“陳子衿,你沒事吧,火氣有點大呀。”
我搖了搖頭:“沒事,剛才謝謝了。”
田彬知道我說的謝謝。是因為他剛才在我面對周仲平等人的時候,他親自站出來,代表了所有刑偵大隊的兄弟撐我,他笑了笑說:“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是兄弟。這些傢伙想在我們的地頭撒野,沒門。”
田彬說到這裡又說:“無論怎麼說,我們都算是破了個大案子,今晚兄弟們一起去唱歌喝酒,你也一起。”
我擺擺手:“算了。下次吧。”
我說完就離開了,這次好不容易抓到周家的把柄,但是沒想到周家手眼通天,竟然沒法深挖下去,這次的事情。傷不到周家的筋骨,反倒徹底激怒了周家跟他們的同夥,讓我好生鬱悶。
我從刑偵大隊出來,打算出去透透氣,一路朝前走,準備過去前面幾百米的咖啡店買杯咖啡。
走了百十米,忽然我感覺後面有輛車在跟蹤我,是一輛大眾寶來。
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就故意拐彎走進了一條衚衕,果然那輛車連忙的開到衚衕口,下來一個身穿灰白色西服的中年女子,她下車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跟進衚衕,可惜已經找不到我的蹤影。
“咦,不見了?”
就在她嘀咕的時候。我忽然從藏身的隱秘處出來,出現在她身後,冷笑的說:“你在找我?”
這女的被我嚇了一跳:“啊!”
我冷冷的說:“你跟蹤我,你什麼人?”
這女的終於看清楚是我,她卻似乎鬆了口氣。並沒有害怕了,而是笑著自我介紹說:“陳副隊你好,我是紀委的劉青紅,你秦姨讓我過來跟你談點事情,不知道陳副隊有時間嗎?”
劉青紅是我們這裡紀委的一把手,她專門負責反腐工作的,來找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