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洪峰。”
耳釘男一幫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耳釘男還一邊色眯眯的盯著我身邊的蘇薇薇看,一邊壞笑的說:“呵呵,沒想到洪峰還放起了高利貸。我們怎麼不知道呀。”
我就說:“求幾位兄弟幫忙,我們想要見洪哥,求洪哥給我們寬限幾日。”
耳釘男見我似乎很怕洪峰,還有大家都知道欠高利貸是一件很慘的事情。還不上的話,就要用別的東西償還,比如男的逾期不還,除了要增加利息之外。還可能要被砍手指什麼的;如果是女的逾期不還,那就很可能要肉償了。
所以耳釘男色眯眯的看著蘇薇薇,他在心裡盤算著:這女的也欠了洪峰的錢,如果還不了,她肯定要被洪峰那啥的,我跟洪峰也是好兄弟,保不準能分一杯羹。
他想到這裡,就蠢蠢欲動的又看了一眼蘇薇薇。然後欣然的對我說:“好,我幫你通知洪峰過來,那小子正在二樓打麻將呢。”
耳釘男就拿出手機給洪峰撥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洪峰說了這事。
洪峰聞言有點矇蔽。心想自己沒有放高利貸呀,怎麼有對男女來找自己還錢,還說先還兩萬,求寬限多幾日。
洪峰今晚打麻將輸了一萬多。正心疼呢,聽說有人來送錢,而且還聽耳釘男說欠債的那女的長得格外漂亮,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所以他很快就從二樓上下來了。
“欠我錢的兩個傢伙在哪裡?”
洪峰叼著一根香菸,大大咧咧的過來了。
耳釘男就指著我跟蘇薇薇說:“就是他倆。”
夜店裡燈光有點兒昏暗,洪峰順著耳釘男指的方向一看,然後就看到了笑眯眯的我跟蘇薇薇,他在見到我的時候,如同白日見鬼,臉色劇變,還失聲的說:“是你?”
我這會兒不再偽裝,露出平日那種淡淡的笑容:“呵呵,洪哥你好,找你真不容易呀。”
洪峰這會兒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陳校長,你冒充我的欠債人。把我誆騙出來,到底為什麼?”
洪峰這傢伙還是挺怕我的,畢竟今晚他見識過我的本事,我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他砍刀半空抓住。還能那他的砍刀用雙手直接蹂躪成廢鐵,這手功夫他就知道他這個昔日散打冠軍,不是我的對手。這傢伙的眼神除了敬畏我之外,還有點兒心虛,我一看他這模樣,就已經知道:確定過眼神,是有問題的人。
耳釘男一幫小混混聽說我是誆騙洪峰出來的,一個個都憤怒起來,嘩啦啦的全部站起來,氣勢洶洶的等著我跟蘇薇薇說:“你們竟然敢耍我們,想找死呀?”
我沒有搭理這些小混混,而是盯著洪峰說:“我剛剛從孫老闆家裡出來,孫老闆說他之所以能夠那麼早趕到紫荊花學校採訪報道學生服毒自殺的事情,是你告訴他訊息的。”
我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的說:“所以我今晚過來,就是想要問下洪哥,你的訊息又是從哪裡得到的,而且你似乎未卜先知呀,好像能夠提前知道紫荊花會有學生服毒自殺,從而提前告訴孫老闆,讓明珠日報過來報道?”
洪峰在見到我的時候,眼睛就溜溜的亂轉,這會兒面對我的問題,他忽然轉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