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雁婷跟黑鬍子沒轍,就只能帶著手下下車了,黑鬍子還按照我的吩咐用遙控器把電閘門給關上。
車廂的電閘門關上之後,蕭雁婷他們立即聽到車廂裡隱隱約約的傳出來曹金山的一聲慘叫,她跟黑鬍子都齊齊的皺了皺眉,大概覺得我最近性格變得有些暴戾了。
半個小時,曹金山的慘叫哀嚎不時的從車廂裡隱隱傳出來,但是開始強而有力的慘叫,到最後變成了弱而無力、奄奄一息。
砰砰砰,我用刀柄敲了三下門,黑鬍子連忙用遙控器開門,車廂裡一片腥味,我正隨手把手套跟濺了滿身血的雨衣扔一邊,然後一個彈跳就從車廂上下來了。
黑鬍子連忙讓幾個手下上去檢查情況,只見曹金山渾身是刀傷,指甲全沒有了,手指頭個折斷了好幾根,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不過確實沒有死,我的手段是以折磨為主。
蕭雁婷壓低聲音問我說:“怎麼樣了?”
我淡淡的說:“他開始玩滑頭不肯說,不過後來吃了點虧之後就老實多了,九頭蛇確實是他暗中動手腳弄死的,死亡報告他是醫生,隨便寫,而指使他這麼做的人,正是王尚。”
黑鬍子這會兒問我說:“陳哥,這傢伙怎麼處理?”
我回頭瞄了奄奄一息,但是眼神帶著乞求的曹金山,最終還是忍心殺他,淡淡的說:“送他會醫院吧,我相信他回去之後不會亂說話,不然下次他沒有這麼走運。”
黑鬍子點頭:“是,陳哥!”
我跟蕭雁婷帶著幾個手下開車離開,路上,蕭雁婷見我臉色不好看,就小聲的問:“看來王尚真是要至我們於死地,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對王尚算是忍耐很久了,之前還念舊情不想跟他太多計較,但是他此時已經一次次挑戰我的耐心,好幾次想置我於死地,如果我再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那我就不是善良,而是孬種了。
而且,我覺得如果我要報復王尚的話,速度就要快,不然的話我今晚擄走曹金山的事情,王尚遲早會知道,他一旦知道了的話,那肯定就知道事情暴露,以後會對我有所提防的,到時候我要搞他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所以,我這會兒咬咬牙說:“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必須把王尚給幹了。”
蕭雁婷自然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她就說:“要動手就要快,不然王尚警覺了,那我們要動他就難多了。”
我點點頭:“打個電話給劉德勝,問問他王尚在哪兒?”
蕭雁婷錯愕:“為什麼找王尚,要問劉德勝?”
我笑了笑說:“劉德勝跟王尚是死對頭,兩個人當了那麼久的敵人,互相肯定是最瞭解的,劉德勝也肯定掌握著王尚的行蹤。”
蕭雁婷聞言,立即就用我的手機給劉德勝打了個電話,我跟劉德勝談了兩句,然後劉德勝就告訴我說:“王尚這傢伙酷愛紅酒跟美女,現在這個時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他應該在觀雲會所跟他保養的一個本地三線女明星膩在一起。”
我對劉德勝說了聲謝謝,然後就結束通話電話,轉頭對蕭雁婷說:“調轉車頭,我們去觀雲會所。”
蕭雁婷聞言忍不住問:“要不要多叫兄弟手下?”
我搖搖頭說:“不用,多人了打草驚蛇,王尚的人手不比我們義興少,所以要動他只能靠出其不意,人手多了沒用。”
……
我跟蕭雁婷開車前往觀雲會所的時候,身材高大魁梧的武君,出現在麗海市偏街的一間棺材店門口,他面無表情的對棺材店老闆說:“要一副棺材,男的,身高一米七八!”
殊不知,我的身高,正是一米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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