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因為那天晚上秦嵐親眼見識過我打架的本事,另外今天我帶著黑鬍子他們去收拾金龍,她也是瞭如指掌的。所以我在她眼裡算是個混社會的人,她要調查楊玉芬,但是不好用她的人高調去查,必須找一個在社會上有點能耐,而且又能讓她放心信任的人,所以最終選擇了我。
我剛才在房間裡勸蘇薇薇不要放棄,辦法總是比困難多,我說我會幫她。但其實我內心也很亂,找不到方向下手,如果秦嵐沒有跟我說這些,估計我也只能找找專科醫生或者打聽一下民間專治雜症的土醫。
現在秦嵐懷疑蘇薇薇的怪病跟苗女楊玉芬有關係,我也終於有了一線希望,對秦嵐說:“秦阿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當作首要任務,儘快查清楚,爭取早日治好小薇。”
秦嵐點了點頭,跟我說遇到什麼麻煩就跟她說,只要能夠操作的,她都會給我操作一下。
我聽到秦嵐這話基本就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她這是示意我放開手腳去幹,有什麼事情她都給我兜著,除非她兜不住。看來,她為了救女兒也是豁出去了。
接著,秦嵐又留我在她家吃飯,同時跟我說:“小陳,小薇她自從患上這怪病之後,就時常有自殺的傾向,認識你之後似乎沒有了這個傾向,但是又表現出放棄治療的態度。你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沒事你過來多陪陪她,開導開導她。”
我本來已經吃過飯了的,但是抵不住秦嵐的熱情邀請,只能陪著她們母女吃了一點。
蘇薇薇只吃了丁點飯,然後我陪著她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入夜之後她臉色就更差,我跟秦嵐急忙送她回房休息了。回房之後,蘇薇薇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嘴巴緊閉著,額頭汗水簌簌的流出來,雙手緊緊的用力捏著被角,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最後還是吃了止痛藥跟安眠藥,才勉強睡去。
我把她這悽慘模樣看在眼裡,心中越發的堅定要查清楚這怪病是不是跟楊玉芬有關係,如果跟那苗女有關,決不能輕饒。
我跟秦嵐告別,離開蘇家,回到江濱別墅。
客廳裡放著舒緩的音樂,張瀞身穿粉色的瑜伽服正在做瑜伽,見到我回來,就停下動作,嫣然笑道:“小衿你回來了,怎麼雁婷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下午吃完飯她說有事獨自走開了,怎麼,她現在還沒有回來嗎?”
下午我們一幫人慶功吃飯,結束之後各自回家,蕭雁婷當時接了個電話,表情有點變了,我當時問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要不要幫忙?她告訴我沒事,我也沒有多想,現在聽到張瀞說她還沒有回來,我不由的就有些擔心起來了。
張瀞:“還沒有,我以為她跟你在一起,所以沒有見一起回來,有所一問。”
我聞言就拿出手機撥打了蕭雁婷的號碼,沒想到手機竟然關機了。我的心就越發的擔憂了,除了蕭雁婷負氣離開那次,她的手機從來沒試過關機的。
張瀞關切的望著我問:“沒事吧?”
我牽強的笑了笑:“電話打不通,要不我出去一下,跟今晚吃飯幾個朋友問問,知不知道她在哪兒?”
張瀞有點兒驚訝的望著我,她覺得蕭雁婷只是電話關機以及稍微有點晚沒有回來而已,我表現得也太過於關心了。她由此推測得出我跟蕭雁婷最近關係變得太好了,她甚至還猜測我跟蕭雁婷以及暗暗交往了,不然男生哪會這麼緊張一個女的?
張瀞之前一直半認真半開玩笑的撮合我跟蕭雁婷,但是她這會兒真正發現我跟蕭雁婷關係微妙的時候,她眼眸中又多了絲淡淡的失落,不過她跟蕭雁婷關係也非常親密,情同姐妹。聽說我要出去找蕭雁婷,她就連忙的將她的奧迪小車鑰匙拿給我,讓我開車去,方便些。
“謝謝瀞姐。”
我拿起鑰匙就出門了,張瀞望著我的背影,若有所思,表情惆悵。
她良久才幽幽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張瀞張瀞,你命帶桃花煞,天生剋夫,即便內心再喜歡,也要控制自己的情感,不能把小衿給害了,此生有緣無分。”
我從江濱別墅出來之後,覺得這樣漫無目的是找不到蕭雁婷的,所以只能找人幫忙。黑鬍子跟程虎頭他們雖然是本地人,但是打聽訊息這方面不是他們所長,所以能夠幫忙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秦嵐,另外一個是王尚。
現在還不知道蕭雁婷情況,也不能確定她有沒有危險,隨隨便便找秦嵐幫忙的話,會顯得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