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強見我眨眼之間已經捱了三刀,還有一棍子,而且更多的小混混拎著刀子已經衝過來,正好繼續補刀,他就看得目疵欲裂,帶著哭腔大喊起來:“陳哥!”
就在我們兩個就要被這群小混混亂刀亂棍打死的時候,一個身影衝了過來,正是梁鴻賢,這傢伙沒有找到消防斧,就抱起一個滅火器衝了過來,這會兒滅火器對著那幫小混混就狂噴起來。
乾粉滅火器如果對著嘴臉噴的話,殺傷力是很大的,吸入乾粉輕則咳嗽肺炎,嚴重會堵塞呼吸管道死亡,那八九個小混混被梁鴻賢用滅火器一噴,一個個都怪叫起來。
黃強看見我為了保護他捱了好多刀,本來就目疵欲裂,這會兒趁著滅火器弄得周圍一片灰白氣霧,他也趁機爬起來,撿起我的消防斧撲上去,竟然讓他一下子就捶翻了三個小混混。
我也掙扎起來,忍著背後的劇痛,衝上去,使用形意拳,打倒一個對手,奪過對方的鐵管,又撂倒了兩個小混混。
小混混這會兒僅剩四五個人,看見他們兄弟倒下一大半,而我們一個個都強悍如斯,他們就害怕了,一個個都扔了傢伙,撒腿就開始逃跑,地上躺著的那些小混混同伴他們也不管了。
我們三個終於安全了,我氣喘吁吁的扔掉鐵管,揪起地上其中一個黃毛,惡狠狠的問:“說,誰派你們來的,不說把你狗腿給打折了。”
鬼也怕惡人,何況小混混,那黃毛顫聲的說是劉錦榮讓他們來的。
我放開那小混混,恨恨的罵道:“劉錦榮這孫子,還沒完沒了了。”
黃強這會兒跟梁鴻賢也過來攙扶住我,黃強望著我背後染血的衣服,三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急得眼淚都要落來了:“哥,你傷得很嚴重,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我這會兒有些站不穩,藉著他們攙扶才勉強站穩身子,轉頭望著黃強說:“強子,剛才在酒店的事情,我跟你道歉……”
黃強搖搖頭說:“哥,什麼都別說了,一聲兄弟大過天,一聲兄弟一生兄弟,我們永遠是兄弟,你永遠是我強子的哥!”
我當晚就住進了醫院,背後捱了三刀,皮開肉綻,不過不幸之中的大幸是沒有傷到骨頭,封了不知道多少針。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拿起手機嘗試給蕭雁婷打了幾個電話,都依舊是關機狀態,最後就發了條簡訊過去:“婷姐,我想你了。”
放下手機,我拉過被子模模糊糊的就睡著了。
半睡不醒之中,忽然感覺有一隻溫軟的小手在摩挲我的臉龐,我以為是蕭雁婷,因為以前凌晨四點她叫我起床鍛鍊教我形意拳的時候,就是這麼潛入我的房間,然後捏著我鼻子什麼的把我弄醒的。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病房夜裡是不關燈的,果然有一個靚麗動人的美女坐在我床邊,不過不是蕭雁婷,而是張瀞。
我睜大眼睛:“瀞姐,你怎麼回來了?”
張瀞依舊貌美如花,不過顯得有點風塵僕僕,她幽怨的說:“我聽說雁婷出事了,就立即安排別人幫忙照顧我爸爸,然後從成都趕回來了。沒想到今晚剛剛抵達麗海市,就獲知你受傷住院了。小衿,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把跟蕭雁婷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解釋自己受傷的原因:“劉錦榮那傢伙派人來對付我,我受了點小傷。”
張瀞皺眉:“劉錦榮恨你是因我而起,我明天看看聯絡他談談。”
我冷哼說:“用不著求他,他先砸我的車,這次又派人來砍我,這些事情我都一一記下在小本子上了,總有一日會跟他秋後算賬的。”
張瀞勸我不要跟劉錦榮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硬來,我沒有吱聲。
第二天上午,我突然記起今天要去正府辦公室見蘇薇薇的媽媽呢!
於是顧不得身上有傷,讓黃強給我找了一套運動休閒服過來,穿好之後,我就偷偷溜出醫院住院部,自己坐車前往正府大院,去秦嵐的辦公室,路上有點兒忐忑的想:秦阿姨點名要見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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