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嚇了一跳,就問她哪裡不舒服。
但是她就是一隻手捂著肚子,雖然滿臉痛苦,身子都蜷縮成了蝦一般弓著,可就是不說為什麼不舒服。
我見狀就急了,有些人病了之後跟小孩子一樣,不願意看醫生的,我懷疑蕭雁婷就是這樣,所以也不跟她墨跡了,直接翻她旁邊的手袋,想找她的小車鑰匙。
蕭雁婷弱弱的問我幹什麼?
我就說找你車的鑰匙,送你去醫院。
蕭雁婷就說她的車子在公司樓下,她剛才身體不舒服,自己開不了車,是打車回來的。
我想起張瀞的車子在樓下,但是打電話給張瀞卻一直提示通話中,我看蕭雁婷那俏臉煞白滿臉痛苦的樣子,就感覺不能這樣等下去,於是直接走過去說:“我們小區一公里處有間診所的,我揹你過去。”
蕭雁婷聞言俏臉終於有了絲絲紅暈,但死活不同意我揹她去診所看病。
我就急了:“靠,婷姐,這時候了你還倔強呀,諱疾忌醫後果很嚴重你懂嗎?”
蕭雁婷被我勸急了就輕嗔薄怨的說:“呆子,我穿的是職裝套裙,你揹我的話我豈不是走光了?”
我這會兒才注意到蕭雁婷穿的是套裙,揹她的話,她肯定走光,我就立即說:“那我抱著你,公主抱,可以了吧?”
蕭雁婷勉強答應了,我就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然後匆匆忙忙的出了別墅,朝著小區一公里外的醫院趕去。
一公里不遠,但是抱著個一百多斤的美女,那麼就有點吃力了,何況還是趕時間。
我後面半段路幾乎是累得滿頭大汗,蕭雁婷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螓首枕在我胸前,一雙細長的鳳眼從始至終都在盯著我臉龐,沒有一秒鐘移開過,也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些什麼?
來到門診,我抱著蕭雁婷去了婦科,值班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女人醫生。她大大咧咧的幫蕭雁婷詢問了一下,就說沒什麼事情,注意腹部保暖,喝點熱的紅糖茶水就可以了,然後低頭繼續玩她的手機,似乎有點愛理不理。
我見蕭雁婷都疼得這模樣了,臉色煞白,動都走動不了,這胖女人醫生卻說沒事,而且只說喝點紅糖茶水,我就不由懷疑起她是不是不懂醫術的庸醫,不高興的衝著她大聲說:“喂,婷姐都疼成這樣子了,你還說沒事,你到底懂不懂治病的?”
胖女人醫生聽我說她不懂治病,瞬間不高興了,瞪著我說:“我不懂難道你懂?”
我經常聽說醫生欺負病人,沒想到讓我給遇到了,我就憤然的轉身抱起蕭雁婷,窩火的說:“懶得跟你這庸醫說話,婷姐,我們換個地方看病。”
我說著就抱起了蕭雁婷,身後的胖女人醫生就罵我。
我抱著蕭雁婷出了門診,正想找車換別的醫院呢,懷裡的蕭雁婷卻滿臉羞紅跟尷尬的跟我說不用去別的醫院了。還小聲的告訴我她這是痛經,那胖女人醫生說的沒錯,很快就會好的,喝點紅糖茶水就可以了。
我聞言差點一頭栽倒,怪不得剛才那胖女人醫生被我說是庸醫,對方暴跳如雷罵我,原來是我根本不懂。
我哭喪著臉說:“婷姐,你幹嘛不早說呀?”
蕭雁婷吃吃的笑道:“誰知道你那麼笨的?”
“被你整天呆子呆子的叫,不笨也變笨了。”我苦笑說:“我還是叫輛滴滴車,送我們回去吧,一公里挺遠的。”
“不行,我不要坐車,我坐車聞到那氣味,保不準會想吐,我要你抱著我回去。”
我聞言有點目瞪口呆望著蕭雁婷,她平日挺傲慢跋扈的呀,怎麼這會兒竟然有點跟我撒嬌的味道,難道女人一點病倒了的時候,就會跟小孩子般喜歡撒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