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一聽我這話臉色就變了,我痛恨這廝設陷阱坑我們上當,更加痛恨他打爆梁鴻賢的頭,我對自己的事情看得有點開,但是梁鴻賢是來幫我的忙受傷的,如果我不給他出這口氣,我就對不起他這個兄弟。
於是,我就轉身過去,把桌面上僅剩的一瓶茅臺酒拎了起來,走到梁鴻賢面前,直愣愣的把茅臺遞過去,對他說:“爆了他的頭!”
梁鴻賢平日是個大炮筒,非常愛吹牛,就是整天把自己說得很厲害的那種。事實上真正厲害的人不會把自己的能力或者威風事情掛在嘴邊,反倒是沒有什麼實力內心自卑的人才會整天吹噓自己,所以這會兒我讓梁鴻賢用茅臺砸金龍的腦袋,這小子就有點不敢了。
我給了他一個堅毅篤信跟鼓勵的眼神:“兄弟,幹他!”
他微微一怔,然後似乎受到了感染,吸了口氣,伸手接過了我手中的茅臺,然後忽然轉身,用力的掄起茅臺,啪的一聲就把茅臺酒瓶砸在了金龍的腦門上,酒瓶碎裂,酒水混合著血水流了金龍一頭。
金龍捂著額頭趔趄的後退兩步,滿眼怨恨的看了一眼我跟梁鴻賢,然後沒有說一句話,在他幾個手下的攙扶下,跟何金鵬一起灰溜溜的離開了。
梁鴻賢平日整天吹牛,今晚卻真的他曾經心目中的道上老大龍哥的頭給親手打爆了,興奮的滿臉通紅,激動的跟我說:“陳哥,謝謝你!”
其實吧,梁鴻賢這小子雖然有點愛吹牛,但在幫我的忙這件事上還是盡心盡責了的,算是個可交的朋友,我抬起手在他胸膛上擂了一拳,笑道:“自己兄弟說這個幹嘛。”
梁鴻賢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兄弟!”
不遠處的黃強看著我們稱兄道弟,有點兒羨慕。
劉錦榮看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就笑著對張瀞說沒事了,然後還邀請張瀞跟我們一行上去8樓KTV大廳坐坐喝杯酒什麼的,但是張瀞卻淡淡的說我受傷了,要送我去醫院看看為由,拒絕了劉錦榮的邀請。
劉錦榮欲言又止,最終沒有強留,親自把我們送出酒店,我從他目光沒有從張瀞身上挪開過,還有對張瀞的態度,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得出來,這傢伙明顯是愛慕張瀞的,就是似乎張瀞對他不太感冒。
我們出了酒店,就去了趟醫院,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勢,然後黃強就負責送梁鴻賢回家了。
我跟張瀞還有蕭雁婷也驅車回家,回到江濱別墅,張瀞進屋就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一邊彎腰揉著她的一隻腳,一邊抱怨說:“哎呀,整天穿高跟鞋,腳累死了。”
我今晚出事,瀞姐風風火火的就殺來了,從頭到尾都非常護短,這讓我非常感動,恨不得自己要對她好一點兒,這會兒聽到她說腳累,我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那我幫你揉下!”
張瀞聞言一怔,然後漂亮的瓜子臉浮現出了促狹的笑意,桃花眼帶著一抹迷幻之色,說道:“好呀!”
我話說出口才覺得有點兒不合適,沒想到瀞姐卻答應了,於是只能硬著頭在沙發上坐下來,張瀞呢,就很自然的把她的右腳擱在我腿上,腳上還穿著細高跟鞋呢。
我就幫她脫掉高跟鞋,她沒有穿絲襪,小腳精緻漂亮,白皙得渾如羊脂白玉雕刻而成,我看得都有點兒呆住了,不過很快發現瀞姐正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呢,我就害羞臉紅了,低著頭老老實的給她揉腳。
蕭雁婷見到這一幕臉色有點兒怪異,覺得我跟張瀞的關係有些曖昧了。
她皺著眉頭上樓回房,這會兒手機受到一條資訊,是少主給她發來的:我準備從歐洲回來了,瀞身邊的那個陳子衿,你殺掉了沒有?
蕭雁婷咬咬嘴唇,然後想了一下,才回復:少主,其實我建議不殺陳子衿,因為我發現不殺他,對你有一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