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終沒有敢這麼幹。
張瀞見我欲言又止,想爭辯卻又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更加認定她的猜測正確,她俏臉有點兒紅燙的剜了我一眼,再次叮囑了一句讓我早點睡覺,要注意身體,別年紀輕輕把自己身體弄垮了,然後她就逃似的離開了我的臥室。
張瀞離開之後,躲在被窩裡的蕭雁婷伸手把被子一下子掀開了,然後就捂著嘴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用另外一隻手拍打我,同時還嘲笑我說:“哈哈,瀞姐說你有問題,她說你剛才肯定是躲在被窩裡紫薇了,所以見到她進來你也還是躲在被窩裡不肯出來,笑死我啦。”
我本來就夠鬱悶的了,這會兒還被蕭雁婷嘲笑,這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望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她,我忽然就惡向膽邊生,伸手在她翹臀上啪的就是來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我的手清晰的感受到驚人的彈性,心裡正覺得這感覺好美妙的時候,旋即又意識到不妙,老虎屁股拍不得,我這一巴掌是作死呢!
恐懼不由的從我心底躥起,連忙的去看蕭雁婷,然後我就頭皮發麻了。
因為這娘們臉上果然已經沒有了笑意,而是粉面含霜,兩點眼眸如寒星,迸出讓人顫抖的冷芒,我剛剛想開口道歉,但是蕭雁婷卻是已經閃電般出手了。
也不知道她使用的是分筋錯骨手還是小擒拿手,反正我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她一下子扣住,然後似乎被她用力一錯,然後一直撕心裂肺的劇痛就從我的手腕上傳來,疼得我差點慘叫起來。
“婷、婷姐饒命!”
蕭雁婷給了我一個教訓,這才放了我,從床上跳了下去,冷哼的說:“以後再敢這樣子對我亂來,你這狗爪子就別想要了。”
我疼得呲牙咧嘴抽著冷氣,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都青腫了一塊,這臭娘們下手還真夠毒的呢。
蕭雁婷教訓完我之後,也離開了我的臥室,她轉身出門的時候,眼角瞄了一眼慘兮兮的我,走出去的時候嘴角已經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就叮的一聲收到了一條新的簡訊,依舊是她的少主人給她發來的資訊,上面只有一句話:已經過了三天了,吩咐你辦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蕭雁婷收到這條資訊的時候,俏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眼眸裡多一絲複雜,似乎遇到了難以解決的難題,她猶豫了一下,回覆了一句:還沒有得手。
少主似乎有點兒意外:除掉瀞身邊一個普通的小男生而已,這竟然讓你堂堂美杜莎好幾天都搞不定?
蕭雁婷遲疑了兩秒,回覆:陳子衿有點不好對付,我需要一點時間。
少主不滿的說:哼,要不要等我回來,親自動手?
蕭雁婷:不用!
少主:那最好,我不管你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管你為什麼遲遲沒有對他動手,但是我之前說過只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你現在還剩下四天時間,我希望我從歐洲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把他給解決了。
蕭雁婷握緊了手機,咬咬牙回覆了一個字:是!
蕭雁婷循例的把手機上的資訊全部刪除乾淨,這才把手機往床頭一扔,然後在床上躺了下來,但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每次她想要入睡的時候,腦海裡就浮現出我嬉皮笑臉的模樣,她氣惱的抬起手就是一拳。可是睜開眼睛卻發現,原來是胡思亂想而已……
跟蕭雁婷一樣睡不著的還有何金鵬等人,何金鵬跟他幾個手下剛剛從醫院包紮完出來。
刀疤臉幾個要麼斷手要麼拐腿,何金鵬本人額頭纏繞著繃帶,鼻樑也崩塌了,臉色非常難看,他活閻王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了?
何金鵬這會兒吩咐刀疤幾個手下:“打了一輩子鷹,卻讓兩隻小麻雀給啄瞎了眼。刀疤你等下在道上放出訊息,找幾個刀手,把陳子衿那小子給我做了,賞金二十萬!”
刀疤點點頭:“是,老闆,我立即讓人去辦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