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日子就是這樣,不光要打算今天明天,還得想的更長遠,丁魚這一年深有體會了。
“那邊不是有溫泉嗎!你們去年到底是怎麼想的,弄上一堆土,撒一把韭菜,蒜苗的放那洞裡,怎麼都能長出來了,你們居然還差點被餓著,真是有福不會享。”
她們女人在這兒打算著怎麼儲存菜乾,人家這一位享受過的直接就對她們無語了,看著她們像是看弱智。
而經過蒙叔一說,丁魚和方氏同時停下手中活計,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中好像都看到了:
對哦,她們去年好像從來都沒想到利用溫泉可以種菜吃。她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二妮是不明所以,蒙叔嘆了好大一口氣。
基於被嘲笑了智商,中午丁魚和方氏做飯的時候就往每一道菜裡都多放了辣椒。
因為蒙叔不太能吃辣。
“叔,你怎麼得罪她們了?”
看著蒙叔吃幾口就辣的猛喝水,嘴邊一圈都辣紅了,也有點不太能吃辣的陳參仲看看桌上的每道菜,再看看某人,確定自己上午的時候不在谷裡,沒機會得罪人,那只有這個被辣的斯哈斯哈的人把廚子得罪了。
蒙沉毅再喝下去一口涼水將嘴裡的冒火壓下去,轉頭看看這壞小子,沒敢再重複一遍得罪人的話。
這個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他在女人身上吃的虧看來是真沒長記性。
下午丁魚幫著陳參仲一起去改水道。
弄了半年多了,斷斷續續的至今也沒能將溫泉裡的水引到山谷裡。夏天的時候,特別是南邊藤蔓那邊的蛇特別多。方氏配了藥,再加上撒了大片的硫磺粉在整個山谷還有山谷上方周圍,可是依然阻止不了蛇偷雞吃。
再加上神出鬼沒的黃鼠狼。
毀掉的那些雞大部分都不是病死,而是都毀在這兩種東西上了。
今年說什麼都要把水道捅開,陳參仲也擔心他娘一個人在山裡,所以,在終於忙完了地裡的事情後,他一直在上面改水道。
而半下午丁魚要出山的時候方氏叫住了她,給了她一張方子讓她儘快進縣城抓方子上需要的藥材。
“這是啞藥。主要是針對人的,不知道對公雞有沒有用。你先抓來試試,真有用的話咱們以後也不用半大的公雞都給賣了,賣不上錢。”
這是蒙叔跟方氏談了?
丁魚拿著方子也沒耽誤,她轉天沒去山裡去了縣裡。
縣裡轉悠了一年多,她早摸清了。所以,拿著藥方子她沒直接去醫院,而是去了一條巷子,等到中午等到了人下班,然後跟著去他家抓了方子上的藥。
聽說丁魚拿了這藥是要毒啞公雞的,老大夫起先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