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你們公司的資料庫看看。”
左思右想，顧澤還是看向了身後的秦戮。
有的時候，識趣兒也是一種很不錯的天賦。
就比如秦戮這樣的，一開始的時候簡直就是針鋒相對，直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現在答應下來為顧澤做事以後，完全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也不知道電梯還能不能用了，資料室在地下室，沒有電梯很難過去的。”
秦戮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反正現在他的小命已經被顧澤捏在了手裡，反抗掙扎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還不如配合一點，讓自己少受皮肉之苦。
“之前一直是你暗中操控京都分部嗎？”
往電梯走的同時，顧澤狀似無意地開口問道，語調中還添了幾分試探。
“也不能這麼說，我基本上不管公司的事情，所有的都是之前的負責人管，我只需要給他站站臺，讓其他有異心的企業知道，在負責人的背後還有我呢。”
秦戮微微搖了搖頭，簡明扼要地說道。
“多久了？”
“應該是有一年多吧，從這個負責人新上任開始，之前的那個人完全不跟我們合作的，到最後也就只能剷除了，換一個聽話的上來。”
秦戮一五一十地說道。
當初京都分部負責人剛剛上任的時候，整個京都都很混亂。
如此的情況下，幾乎可以預見，所有以銷售為主業的公司，下場都不是很好。
到最後，還是得秦戮他們這類身懷絕技的人出馬，才漸漸穩定了局勢。
局勢穩定，不會吃了上頓沒下頓，企業才有餘力去發展。
說到底，兩邊甚至算得上是相輔相成。
顧澤這一路上還問了些其他相關的細節。
所幸，秦戮盤踞在此地，就是為了能夠換一口飯吃，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本身他的利益跟四海商會產生了衝突，顧澤說不定還比較欣賞他。
離開公司大樓之後，顧澤又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竟然有些感慨。
“會長，車在門口，咱們這就回去嗎？”
劉榮光快走兩步趕上前去，相當殷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