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石歇似渴了許久一般,狂灌著酒。酒紅如血,似喝的寂寞乎?實是血乎。
年輕時,因被兄弟出賣,盛怒之下錯手殺了他,事後石歇後悔不已,唯有用就來麻痺心中的痛苦。怎料,他兄弟的女人緣出奇的好,為他報仇的女人紛紛尋來。
那天石歇酒癮發作,竟將這些發了瘋的女人盡數殺害,把她們的血當成了酒。可怕的是,這種血酒不但令石歇喪失了人性,更將石歇的殺意和元氣提升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從此,石歇染了上一個壞毛病。殺女人,修為越高的女人,石歇殺的就越盡興,直到他遇上了柳欣兒。
石歇對柳欣兒動手之時,被其三招制服。然後,石歇的血癮發作,柳欣兒就給他灌了一碗豬血。當他冷靜下來的時候後,便成為了柳欣兒的家僕。
“這破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真是悶死人了。”說話間,石歇雙目血紅,全身的骨頭咯咯作響。
“石歇,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有事做了。”一旁的“機關算盡”張睿須,捋了捋鬍鬚笑著說道。
“這裡悶得很,要不是給大當家面子,我早斃了這醜鬼解悶了。”石歇看著不遠處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醜鬼,又喝了一碗豬血道。
醜鬼乍聞石歇這番揶揄的話語,依然巋然不動穩如雕像。
“醜鬼,看你這醜不拉幾的悶樣,不弱開懷痛飲一番,包你一醉解千愁。”石歇往桌子上一拍,桌上的三個酒碗紛紛被震到了半空,石歇手掌一揮,三個酒碗附著著他的元氣,猶如輪子一般往醜鬼那裡射過去。
“石歇,你瘋了麼。”柳欣兒見石歇鬧內訌,急忙向著醜鬼身旁趕了過去。
“大當家的不用擔心,我可不是混吃等死的石歇,連借酒消愁愁更愁,都不懂的蠢貨,怎能和我相提並論。”醜鬼竹竿一揮,三個酒碗自原路向著石歇返了回去。
“切,豬血是極品佳釀,真是不懂欣賞,暴殄天物。”石歇從容不迫的伸手將三碗酒抄在手上,又喝了進去。
“幸好沒浪費我的酒,你說是吧機關算盡。”石歇擦了擦嘴角,看著一旁的張睿須。
“血有什麼好喝的,要是女人我才有點興趣。”一邊說著一邊一聳腰間,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這色鬼離老子遠點,玩那麼多女人也不怕染上花柳病。”醜鬼終於不淡定了,急忙向後退去。
張睿須眼神餘光瞟了一眼柳欣兒絕美的身姿,暗暗尋思:“當初老子叱吒風雲數載,怎會真心奉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為主,最好不要給我逮到機會,不然肯定好好玩上一把,給柳甫龍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不說,還能一洩這麼長時間當牛做馬的心頭之恨。”
“這麼說來,你這色鬼和西門大官人一樣,是潘驢鄧小閒樣樣俱全,人家倒想試一試你有沒有西門大官人那樣雄厚的本錢呢。”蘭師妹二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客棧,恰巧聽到這句話,便以此揶揄道。
眾人循聲而望,此女身著苗衣,身材婀娜,肩若削城,腰若約素,美麗出塵,只可惜身上那風騷的感覺,破壞了那份獨特的氣質。
“那感情好啊,我們就在這還是去開個房間。”張睿須見到美貌的蘭師妹,立刻色心難耐,忍不住出言調戲。
饒是蘭師妹出身苗疆,亦無法忍受這麼直接的調戲之語,只見蘭師妹袖子揮動,一撮藥粉向著張睿須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