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他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不願相信，是因為這樣的變故，給族群帶來的不確定性，實在太大了！
比之他原本對於族群的影響程度，都更要大上無數倍。
簡直就像是一場驚濤駭浪一般，動輒就能夠掀起血雨腥風，讓整個族群都蒙受厄難。
不敢相信。
則是因為他根本不敢去相信，天機居然真的是擁有意識的！
如此一來，豈不是說。
他們每一天的吃喝拉撒，甚至是愛恨情仇。
都只不過像是被一個巨人，默默觀察著的蟲子一般！
歸根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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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可能只不過是這片天地，特意馴養起來的一隻又一隻的小寵物而已！
如果真的是那樣。
那麼，這個世界，這個荒域，又會多麼讓人絕望而恐慌？
只不過。
不管他願不願意相信。
事實上。
就在他驟然兩次陷入了那般思維凝滯，心神放空的經歷之時。
正在城主府之中，默默地看著青雲玉函手裡那件寶甲鋒芒的蕭琰，也當即猛地轉過了頭。
眉頭緊皺地看著那個少年所在的方向。
言語之間，滿是猶豫不定道。
“那是什麼東西？”
他感應到了。
就在自己所瞄著的那個方向，方才猛然閃過了一道強大而有力的氣息。
這道氣息。
甚至於就連真王境界巔峰，都能夠感覺到彷徨、心悸，彷彿一座大山一般，難以逾越！
甚至於蕭琰懷疑。
要是自己站在了那尊神秘存在的面前。
興許他還能夠保持自己的理智和意識，但卻也是註定，絕對不會擁有半點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