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之中,石原的心情可以說是最複雜的。
因為他是一個真正有野心的人,臣服蕭琰對他來說不過是權宜之計。
可是蕭琰越來越強大,他的前路卻越來越迷茫。
照這樣下去,他恐怕永遠也無法從蕭琰手中逃離了。
不過作為一個東倭人,在強者面前擺正姿態和心態,幾乎是血脈天賦。
所以聽到蕭琰的問話,他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就很恭敬的答道:“哈衣,吾當初從那個天人後裔手中得到過一些典籍,對於血淵確實有些記載。
如何離開血淵,也略知一二,不過吾等之前實力不夠,而大人您已經有堪比神境的力量,那自然就沒有問題了。”
“很好,說說看。”
蕭琰聞言露出微笑。
他曾經很鄙夷東倭人這種捱了打立馬臣服的性格,覺得太噁心了。
但當他作為那個臣服物件的時候,他卻忍不住有些喜歡這些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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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可以讓你少費很多心思和手段,對於強者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是。”
石原答應一聲,道:“血淵和外界之間,其實只是隔著一道封禁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血淵其實是籠罩著一個巨大的陣法?”
“不,其實也不是那樣,更準確的說,雖然手段上可能類似於陣法,但事實上卻如同一個半分割狀態的獨立空間。
至於到底是什麼手段,那恐怕不是我們現在的層次所能理解的。
不過因為是半獨立狀態,所以和外部的世界事實上也沒有完全隔離。
而且這種手段本身不是用來限制人的,所以只要力量達到一定程度,理論上來說,在任何地點都能夠自由穿梭。”
蕭琰聞言神色微動,對於石原的描述,其實他在達到偽神境之後,也有所感覺了。
石原的說法只不過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
而雨田將一等人聽到之後卻是雙眼放光的看向蕭琰,“大人,你現在能做到了嗎?”
蕭琰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種事,不要說我,就是神境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不然你覺得這血淵中的魔物為什麼會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層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