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衛急色匆匆的衝進宮殿,大殿裡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道:“報,皇上,那賊人跑了。”
曳穆筴孜一聽,手裡的棋子停頓了一下,但停留了2秒便下了過去,道:“皇侄啊,都說這賊人詭計多端,好生看好,現在到好,可跑了。”
曳穆易言皺了皺眉頭,道:“這賊人真是逆天了,上次偷看朕洗澡都沒抓到人,現好不容易找到,卻跑了,真真狡猾。”
曳穆易言對著侍衛又道:“這賊人如何跑的。”
侍衛:“皇上,賊人是在茅廁裡面不見的。”
曳穆易言:“茅廁?可有人好生看著?!”
侍衛:“報告皇上,有一個嬤嬤在外看著,但她發現不妥,進去一看,賊人以不見了。”
曳穆筴孜:“那附近可有損壞的地方?或者洞?!”
侍衛:“報告筴王,沒有,跟憑空消失一樣。”
曳穆筴孜不在說話,看著棋盤,卻在思考著,心道:“這蒂時的公主真是不容小覷啊,平時那貪生怕死的樣怕是裝的。”
曳穆易言嘴角一笑,道:“可真真有意思,封鎖城門,這賊人怕是走不遠。”
侍衛:“是。”
隨後又有一個侍衛進來,道:“報,宜興宮的質女不見了。”
曳穆易言冷笑一聲:“呵,怕是那賊人就是那個質女了,這膽子真怕是肥了,難道就不怕她的國家遭殃?!”
曳穆筴孜喝了一口茶,道:“這膽子確實很肥。”
曳穆易言:“叫人把那賊人的樣子畫下,通緝這賊人,並在畫像下方警言‘不束手就擒,小心家人。’。”
侍衛:“但,但是皇上,小的不知那賊人的樣子……”
突然曳穆筴孜從袖中掏出一畫像,道:“拿下去好生參照。”
侍衛上前雙手拿過,道:“是。”
曳穆易言眉毛一眺,調侃道:“皇叔怎麼會有賊人的畫像。”
曳穆筴孜睜眼說瞎話,一點都不慌的說:“路上撿的。”
曳穆易言捂嘴一笑,道:“皇叔這說話理由真是爛大街啊。”
曳穆筴孜:“皇侄怕是皮癢了。”
曳穆易言:“朕的皮不癢,但我的手卻寂寞難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