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到底比起五嶽州之上溫暖,連守門仙都是笑口迎人。若不是一千年前發生了那件糗事,遭貽笑千年,黛箏可是很樂意在仙界結交朋友,感受五嶽州沒有的溫暖。
“姑娘,你說恩澤日,仙帝會不會把仙界所有的男人都集中在一起?仙界的男人是不是一個的比一個的俊?還有他們有規定穿什麼樣的衣服?暴不暴露?如果暴露,我該看還是不看?”
小荷雙眼又冒光,說起男人總有源源不斷的話題。
“不會,我所知道的天畔仙宗不會出現。”
“姑娘你別那麼掃興,仙宗說不定賞完蓮花就馬上到玄天殿。”
“但願不會如此。”
“姑娘為何不願意看見仙宗?”
笑話,他出現經過一千年的事情又得重新在展現在別人眼前,五嶽州再也丟不起那個臉。
“小荷,他長得醜。”
“可是一千年前你差點就睡了他。”
“、、、、、、”
黛箏滿臉黑線。
小荷最近跟得綠草多了開始口無遮攔,黛箏頭一次覺詞窮。以後五嶽州不能歡迎綠草了,手動再見。
“姑娘你看看,這仙界有兩棵許願樹。”
黛箏抬頭一看,仙氣漫漫,迷霧若輕紗飄渺。兩棵參天大樹一左一右巍然屹立,左邊的槐樹枝葉繁茂,蒼翠欲滴,樹身肥大,高大偉岸。右邊的梧桐樹有赤色的葉子。虯枝龍爪,俊秀挺拔,聳入雲天。風四處灌入,奇怪的是葉子驟然不動,好像一點風都不曾來過。
黛箏納悶,細想仙界與神界不同因此放下疑慮。又一陣風習習,她打了個噴嚏,攏緊身上的斗篷。
小荷低頭一看,提醒斗篷粘雪,仙界的風一吹斗篷就溼透,姑娘趕緊脫下莫感冒了。她抖抖姑娘的斗篷,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將斗篷掛在那棵赤色葉子的枝椏上吹乾。
黛箏走得也乏了,倚著梧桐樹樹身坐下。從神界下仙界有一條捷徑,就是行走九萬九千臺階梯,途中有血鳥靈猴把守,因為是自家的門出入暢通無阻,血鳥靈猴看見了嚇一跳她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神界過仙界有一段大路程,今日走著走著有些累。
纖手半空一伸,手指點出兩個熱乎乎的地瓜。冒著熱氣,黛箏朝槐樹下休息的小荷丟擲一個地瓜。
小荷皺著眉頭不解道:“姑娘是神族,要知道除了喝玉露甘水,你吃什麼都是肚子空空,不如不吃。”
“民間供奉我的都是玉露甘水,哪裡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冷冰冰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