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玄空嘛......
他奇道:“狗子,你也想知道這些?”
玄空老禿驢現在心眼兒就不少,不過確實離黑心的地步還很遠。
“阿彌陀佛,小僧對這些並不感興趣。”玄空眼中晦暗之色一閃即逝,“小僧只是......有其他事情想求曲兄幫忙。”
吳窮飲了口酒,疑惑道:“何事?”
“待解決完柱子的事情之後再說吧。”玄空微笑與他碰杯,爾後一飲而盡。
“行吧。”吳窮把這個暫且拋到腦後,問紫陽:“柱子,那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具體點兒。”
“唔......”紫陽想了想,正色道:“宗門上下一干吃穿用度倒是沒人針對吾太清派,甚至過往太清城及附近給宗門供貨的百姓們反而降了價格。
但我覺得他們過的也不容易,若是再降低價格......”紫陽嘆了口氣,“不過宗門在定州原有的產業收益,因宗門實力降低的原因,被很多原本被壓制的一二流門派皆盡瓜分了。貧道也實在無力維持物資收購的原價。”
原本太清派收購物資之時便是以超過市場價的價格收購的,目的是為了能讓附近的百姓們過的更好一些。
現在讓紫陽削減收購物資的經費,他實在是不忍心。
所幸這些百姓大多數並不是那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垃.圾,甚至他們還商量著自發降低了價格。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太清派中的建築大多有幾年都未曾修繕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吳窮想了想:“你還是堅持不降低吃穿用度的收購成本嗎?”
“不錯。”紫陽堅定道,“這是貧道最後的倔強。”
每個人都要有底線,他雖願意為了宗門師弟師侄們投身黑暗,但堅決不能讓百姓們因自己受苦。
這便是他的底線。
“這其實也好辦。”吳窮挑眉,“既然無法節流,那便只好開源了。”
紫陽身體微微前傾:“請曲兄賜教!”
“把之前讓出去的產業什麼的再奪回來不就好了?”吳窮嘴角微勾,眼神冰寒,“那些門派趁火打劫,若因其他什麼也就罷了,在太清派諸位道長為了百姓以及大周北上抗蠻之後搞這種事情......你也能忍?!”
“不忍又如何。”紫陽苦嘆,“宗內高階戰力皆沒於邊疆,在貧道這一代弟子起來之前也只能忍了。”
“你說的對也不對。”吳窮替他滿上杯中的美酒,“若是從前,你這個決定沒錯。但現在不一樣,因為我來了。”
紫陽眼睛一亮,抬手敬酒:“曲兄,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