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地方得罪景衡了嗎?剛才祭典開始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眼見著時俞不但沒有讓人將他放下,反而任由易寒這麼抱著,景衡心頭的火氣蹭的一下又冒了上來。
十分氣不順的盯了時俞片刻,最後煩躁地轉身離開。
“皇上,您沒事吧?”小夏子已經到了時俞身邊。
“有事!”時俞僵硬點頭。
“是哪裡受傷了嗎?”小夏子急忙關切問道。
易寒也有些緊張,上下打量了一下時俞,莫不是扭到了腳?
時俞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景衡離開的方向。
“朕覺得,景督主好像要殺了朕!”
小夏子:“……”這打哪論的呀!
易寒愣了愣,下一刻,皺眉開口:“要不要我幫你殺了他。”
時俞:“……”殺手大哥就是威武啊!
雖然易寒主動開口,而且應該不會收錢,但時俞自然沒有真的讓易寒去刺殺景衡。
能不能成功先拋開不說,如果景衡真的出事了的話,她這個傀儡皇帝肯定也撈不著什麼好。
隨著祭典落下帷幕,秋獵一行也正式結束。
回到皇宮之中後,接下來最要緊的,自然就是如何處置聶昭易。
“五皇子狼子野心,絕對不能姑息!”
“五皇子畢竟是皇室血脈,加上又未曾真的釀成大錯,自然應該網開一面。”
“簡直可笑,李大人難道不知什麼叫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正因為是皇室血脈,所以才更不能輕易姑息!”
早朝之上,朝臣們吵得不可開交。
時俞聽得簡直腦殼疼,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空蕩蕩的椅子。
自從祭典結束,她就沒有再見到景衡,就連昨日回宮的時候,也沒有再同乘一輛馬車。
而今天的早朝,景衡乾脆就沒有出現,只是讓人傳話,說是身體不適,告假。
時俞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吵得簡直就快把宣德殿變成菜市場的朝臣們,一揮手直接說了散朝。
聶昭易不僅是皇室血脈,而且算起來,身上還有一半的北淵血統,加上朝臣們意見不同,如何處置本就是個麻煩事。
現在景衡不在,自己就算能給出處置意見,恐怕也未必能夠服眾,她可不想擔這個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