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了心頭最後一個疑問,時俞也沒打算繼續呆在這兒。
之前出門之時,因著急匆匆的,她的束胸實在是穿的不舒服。
剛才套路聶昭易的時候,還能稍微忽略幾分,現在事情結束了,這種不適感越來越強烈,胸口憋悶難受的很。
時俞看了看不遠處正在聽追雲稟報著事情的景衡,想著同對方打個招呼之後便離開。
可是追雲卻遲遲沒有結束稟報,時俞有些著急,伸手捂了捂胸口,真是悶的難受。
景衡雖然在聽著追雲稟報,但餘光也注意到了時俞頻頻看過來的目光,轉頭一看,恰好看到時俞皺著眉,捂著胸口,十分難受的模樣。
景衡一愣,再次想起了時俞之前被抓傷的事情。
難道說是傷口在疼?
“皇上……”
景衡剛開口,時俞立刻抬頭,同時收回了捂著胸口的手。
景衡和追雲的事情說完了?
沒有多想,時俞立刻開口:“督主,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朕就先回去了。”
景衡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聶時俞這如常神色,是自己想多了,他的傷口並沒什麼事,還是在強撐著不希望自己發現他受傷?
看著等待答覆的時俞,景衡微微點頭。
時俞已經離開了,追雲繼續稟報著事情。
可是景衡卻不由自主的惦記起時俞的傷口來。
若真的是抓傷嚴重,必須要請好好上藥,尤其聶時俞那細皮嫩肉的。
可看聶時俞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打算請太醫,也不知道他這次來獵宮,備上金瘡藥沒有。
不對,聶時俞如何,他為何要這麼擔心,更何況之前,對方可是親口承認斷袖之好,他還是和聶時俞保持距離為好。
剛壓下關切的念頭,收攏思緒,可是景衡腦海之中又忍不住浮現出聶時俞剛才那皺眉忍耐,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再次分神。
“督主?”看到自家督主一直愣神,正在稟報事情的追雲停了下來。
景衡回過神,心頭最終還是放心不下,“這些事情,之後再稟報。”
他現在還是要去看看聶時俞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