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咱們還是放棄算了。”
皇上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來打獵的,更別說還要贏過五皇子了。
“這才第一日,你就開始給朕潑涼水了?”時俞看了一眼小夏子。
後者心頭一陣無奈,“皇上恕罪,真的不是奴才給您潑涼水,奴才,奴才……也是心疼,擔心皇上您累著了。”
唉,他也不能告訴皇上,他覺得皇上才是那隻笨鳥吧,而且還是不先飛的那種。
“你說的也有道理,的確挺累的。”
時俞點了點頭,然後在小夏子“皇上終於想通了”的目光中,找了一個樹樁坐下。
“所以,朕先休息休息。”
小夏子:“……”這才剛走了幾步路啊!
“皇兄還真是嬌貴。”
一聲嗤笑響起,時俞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看著策馬到自己面前的聶昭易,她真誠的開口:“有時候朕真的很好奇。”
“好奇什麼?”聶昭易問道。
“除了冷笑和嘲笑之外,你還有其他的表情嗎?”
哦,對了,還有被自己氣的臉色鐵青。
聶昭易輕哼,目光越發輕蔑,“皇兄覺得,你配臣弟其他表情嗎?”
“五皇子慎言。”小夏子連忙替自家皇上打抱不平。
“無妨。”時俞衝著小夏子擺了擺手,“咱們要體諒一下五皇子,畢竟表情匱乏,那也是病。”
聶昭易眉頭一緊,下一刻,突然朝著時俞拉弓搭箭。
“五皇子你做什麼!”小夏子大驚失色。
嗖的一聲,利箭射出,時俞卻不躲不避的站在原地。
箭頭幾乎是擦著時俞的髮絲過去,然後一箭射中了不遠處躲在草叢之中的野兔。
原來是射兔子,小夏子後背驚出一身冷汗,可就算是射兔子也實在太兇險了些。
“皇兄不怕?”聶昭易收了弓,立在馬背上,皺眉看著時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