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覺得空氣好冷,自己說出口的話明明是帶熱氣的,那會讓她舌頭打顫呢?而且人家根本就沒有理她,這讓她感覺自己在自言自語,像個傻子一樣。
電梯過了兩層,到霍霆歌的樓層時,霍霆歌在走出電梯前問道:“你就是方怡?”
“啊,是的!老闆。”方怡大聲答道。
“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霍霆歌就走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方怡。
很久,她才反應過來,“遭了,能讓老闆記住的人分兩種,一種是優秀的人,為公司做出貢獻人;而另一種人就是那種插科打諢的,那我算哪種?完了,我肯定被記仇了。”
之後方怡也沒有去夏凝那,而是回了自己工位,憂愁了一個上午。
中午吃飯時,夏凝看著方怡萎靡不振的樣子,問道:“怎麼了?這才第一天上班,咋就這個樣子?”
方怡有氣無力說道:“我今天早上又把老闆得罪了。”
“啊,怎麼回事?”夏凝也被她嚇了一跳。
“我本來想去找你來著,剛好碰到老闆了,然後我就上次的事情道歉了,可是老闆一句話都沒有說,最後走時就問我是不是方怡,然後我就說是,接著老闆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你想想老闆會記住一個員工的名字,那肯定不是好事,我是不是慘了?”方怡說道,一臉“悲痛”。
不至於吧,“或許他只是好奇問問,你是不是想多了?”夏凝問道。
不過確實很少見到霍霆歌去問一個人的名字,還真是奇怪。
“我有預感,我將有不幸的事情發生。”方怡看著天花板說道。
“感覺吃飯了,想那麼多幹啥,放心,到時真有啥事,我肯定會幫你說話的。”
雖然夏凝那麼說了,但是方怡還是覺得自己在嘉視的日子估計很難過了。
一天的時光過的很快,方怡在忐忑中過了一天。
任斌來找過她,問道:“怎麼樣?還適應嗎?”
“狀態很好!”方怡自信說道。
“那就好,期待你的表現哦。”
好啥啊?方怡心裡一直在打鼓,老闆會什麼時候動手?什麼時候找她談話?一直都在想這樣的事。
下班時,夏凝因為有事,所以方怡就一個人心情複雜的下班了。
當天晚上,霍霆歌來夏凝公寓串門時。
夏凝問道:“霍先生,你是不是在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還有我生誰的氣?”霍霆歌淡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