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這個月開工資,我都給你,你給我買件棉襖吧!”彭程蜷縮在最後面的那個包廂裡,想南正在旁邊玩一款很漂亮的遊戲,他伸手去掐姑娘的衣襟,這個月的工資,誰知道呢!大概還能開上五百?
“別,拉到吧!你可別給我。”想南頭也沒回,恁由彭程的拉扯。
“那幹啥呀!我以後開工資不都得給你呀!”
她漫不經心的笑了“你愛給誰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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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闆鬱悶了。
他不知道還應該怎麼勸說彭程,這宋想南在吧檯的監控器下,總是不管不顧的,像個淫賊。
“老彭跟他媳婦兒是咋回事呀?”
妻子又牢騷了。董衝偷摸的瞄了一眼,家裡的監控電腦上,那瘦高的女人每隔幾分鐘就會在她彭哥白淨的脖子上嘴兒上一口,一會兒嘴兒上一口,急眼了還咬著不放了。隔天,他特意的瞄過彭程的脖子,靠近領子的下面,有一塊紅,稍一側身就看得更加清楚了。不知道為什麼,真的看見了,董衝卻很想笑。快十天了吧!這彭程一直就沒回家,天天泡在網咖裡,吃喝拉撒,他連大門都沒出過。
“老彭,你媳婦是不是跟你拉倒了,她這也不找你,你都不著家也不找你,你倆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兒子你也不想管嗷?”
是啊,不想媳婦兒,還能連兒子都不想了?那自己成啥人了?彭程也疑惑了,可那兒子明明就是不存在的,他有點後悔撒過那個該死的慌。
“我媳婦兒沒事,她獨慣了,要不我也合計明天回家看看。”他瞅著小老闆剛站起來又坐了下來,是該回趟家了,再不回去也是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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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南在後排的機器上玩兒,董衝的話她早沒有之前那麼在意了,來網咖裡陪彭程上網是要花錢的,但她就愛花,她還不願意讓彭程玩兒,就願意他坐在身邊,看著她,關注著她,這些彭程都一一的照辦了。有什麼辦法呢?男人不就是讓女人爽的嗎?
是貝貝給他的自由太多了?還是他原本就是個喜歡被糾纏的本性,誰知道呢?彭程雖覺得煩躁,卻也覺得踏實。想南所有的需要都像是脫光了衣服的熱辣女人,招搖的,明目張膽的。他脖子上青一塊紅一塊的,都是她乾的,她總是貪婪的盯著他看,撥了他的臉和她對視,找到那一塊還算白淨的面板,來了癮頭了,她上去就是一口。
想南朝著吧檯抹搭了一眼,她知道老闆這話是說給她聽得,便故意的拽著彭程,不讓他再說話了。小夥子瞅了瞅她,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心。有時候彭程他也覺得董衝有點管過了,可是他牛逼吹在外面,總還是心虛的:“我去說兩句話,他不不知道嗎?”
想南悻悻然的鬆開了手,她洋裝著生氣,到讓彭程不得不也裝著生氣:“要不我也該回家了,回去弄件衣服回來。”
想南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又使勁的拽著他:“這眼看就要開工資了,你到想回家拿衣服了。”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我媽要不也打電話找我了,多長時間了。”彭程站起了身,點了一支菸,慌忙的移開目光。
“那你就回去唄!以後也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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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想南剛走,彭程便去門口把吃剩下的肥腸倒掉。屋簷下的冰溜子倒掛著,一推門撞上了,筍尖一樣的冰柱子掉了下來,摔得粉碎。這人來人往的還能長出這麼長來,多危險,他還惦記著回來後用錘子把它們敲掉,誰知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掉了下來。他一進屋,先給貝貝打了個電話,總歸是她最疼他了,萬事都替他著想。
“媳婦兒,你在家呢?”這個時間貝貝是一定會在家的,她是個聽話的姑娘,夜晚本來也不屬於她,那些骯髒的事也不該屬於她,彭程都知道。
“嗯!我剛回家,外面今天也太冷了,你棉襖買沒?”貝貝像是準備好的,她怕是已經在心裡惦記很久了。
“我過兩天買,都安排好了。”小夥子心頭一熱,隨口撒了個慌,不想讓她太擔心自己:“媳婦兒,她跟我要工資了,讓我開工資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