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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些日子了,這麼的準呢?
彭程已經小半個月沒有回家了,那兩個蒸熟煮透的好吃的,都爛的長了長毛,臭了,怎麼自己就回家這麼一次,坐個車還就看見貝貝了?彭程心裡絲絲的難受,但那真不是太難受,只要看不見她,他感覺立即就舒服多了。
他往網咖的方向緊走著,今天又要晚了,心裡頭柔膩膩的感覺揮之不去的,他先給疙瘩妹打了個電話:“想南你醒了沒?”
“網咖裡呢!”
想南說話總是那麼的輕柔,偏卻聽起來熱情洋溢。彭程心裡一直以來翻騰的內疚感突然的不那麼強烈了,他渾身輕鬆,像是身輕如燕了。他已經能看見網咖的後牆了,腳下的步子便更加輕快起來,那斑駁的後牆上長滿青苔猙獰的屍體,他知道那不過就是相了個親,但還是不受控制的快樂著,他奔著網咖的大門幾乎跑了起來,熱情撈開白鋼的玻璃大門。
一股子溫熱的香菸味兒頂了出來,想南披著過肩的長髮扭頭看他,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眉眼利落的收緊,她瞪了他一眼。她的頭髮是那麼的直,像是用烤頭髮的鐵板烙過了,但她是真的沒有,她都不知道這讓彭程多麼的驕傲。
想南穿得和平時一樣的少,黑色的收身棉襖,咖啡色的雪地靴,俏皮極了。網咖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上看起來沒有那麼多的疙瘩,只是一張溫柔的,淺笑著的女人的臉。
“你啥時候上班?”彭程跟老闆說了句話便趕忙的坐到想南的身邊問她,一臉的期許。
“八點。”想南歪頭看著彭程,她身上,有著江南女子才有的那麼一點恰如其分的素,也不是明眸皓齒,卻讓人舒服。
彭程也不答言,轉身去了吧檯,他趴在臺面上問老闆說:“我八點回來,你行不?”
“老彭。”老闆很為難的停頓了,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我說不行好使不?你能不能想想孩子。”
“不行,我有事兒。”
“那點逼事兒這麼重要嗷?”老闆緊擰著眉頭,他看起來是真的莫名其妙了,他身邊還坐著妻子,那女人也歪頭看了過來,一臉的鄙夷,他很少在她面前這樣說話:“老彭,你兒子才三歲。”
誰還能記得那莫須有的兒子,彭程滿腦袋都是想南光溜溜的身子。貝貝都跟別的男人出去了,管她的呢!他可以跟想南在一起的,彭程一聲沒支,盯著他,只等著他回答。
小老闆看著他無所畏懼卻絕不退讓的臉時,也尷尬了,他搖了搖頭:“行啊,你去吧!”
再不聽他囉嗦了,彭程轉身拉起疙瘩妹衝向後門。他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跟想南也沒少睡覺了,可是他從來沒有真的釋放過。他心裡的枷鎖就是貝貝,但是今天他感覺他已經可以了,他狠狠的攥著疙瘩妹的胳膊,打車去了那個最暖和的賓館,著急忙活的開啟門,闖了進去。
他一路上什麼都不說,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想南微笑。他把她拉進房間裡,回手帶上門,咔吧一聲上了鎖,還沒等想南看完屋子裡的擺設,他突然間扯下她的褲子,雪白的屁股像是擋頭的一悶棍,彭程感覺眼前只有那白花花的,晃來晃去,他認定自己這叫正當防衛,於是扛起想南摔倒在床上,肆虐如龍捲風,還不足十分鐘,便送了她滿腔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