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東西掉進去了,我找到了就下去,你先回去吧!”
淵有點不耐煩,他的手往前一指,假山便開始變形移動,我像一個騎著野獸的傻白甜一樣,全程呆愣,這是開掛了嗎?
假山開始“彎腰”,根基不動,頭部一直往前送,直到把我送到淵的身前。淵看著我,遞給我一隻手,示意我抓著他的手下來。我撓了撓頭,看來是完敗了,我不可能騙過他。
“什麼東西丟了?我給你最好的。”
這高富帥說話就是霸氣,我冷笑一聲,從假山上跳了下來,撲了撲衣袖,說到,“'心'丟了,你能給嗎?”
他稍稍頓了一秒,看似無言,他應該是沒想到我能這麼問他吧。藏匿我的“大陸心”,雖然最後應該是交與你,但是私自扣留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吧?!
他無言以對,我便當他是預設,轉身就走。就在與他擦肩而過時,聽見他靜靜地說...
“我能給。”
能給你倒是給啊!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眨了眨眼,示意他換個地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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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的寢殿,書屋。
我拿了書架上的一本書隨意翻了翻,雖然上面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懂...我覺得這是手抄的東西,前面厚厚的一摞已然很舊了。我正準備把這本書放回去,淵卻在此時突然推開門進來,書沒有拿穩就翻倒了,有一張照片露了出來。
說是照片,其實是一副造詣絕倫的畫,這副畫只露出一個紫色的角,應該畫的是薰衣草花海。我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便匆匆撿起來,偷看別人的東西總有點不安。
“抱歉,淵,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把照片夾在書裡,放回到書架上。索性淵沒有在意,他端著一些點心過來,放在桌子上。
“想嚐嚐嗎?”他問我。
我自然是不客氣,在現實裡就特別喜歡吃點心,淵對我可是真好啊...
我不顧形象地抓起來就吃,淵在身旁看著我,慢慢與我攀談起來。
“天心...你那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竟無辜地問我。
我在內心白了他一眼,卻依然假裝豁達地回答道,“你不知道還說能給?想想,你有什麼地方做的過分了?”
他有點發愣,不知怎麼說起似的,只能先試探地問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放下糕點,義正言辭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出現在這裡,審判大人,您不能為一己之私就剝奪別人的東西吧?”
他皺起了眉頭,嚴肅道,“我剝奪了你的什麼?”
“我的'心'!”我惱怒地站了起來,淵這個傢伙,霸佔我的東西居然這樣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