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些。”許深想跟她呆在一塊能開心些,而不是給她壓力,“我助理幫我做好了瑞士旅遊的手冊,你拿一份看看,有不滿意的地方告訴我。我助理沒生過孩子,所以難免會有些疏忽,你根據天天的生活習慣再改一改。”
許深從行李箱中拿出手冊給她。
黎晚接過。
很用心的手冊,圖文並茂,能省去很多時間。
“還有這個。”許深又拿出一張沖洗出來的照片,是他們當年拍過的全家福,也是唯一一張,“給你,把天天房間裡那張換了吧,用這個。天天說,他更喜歡這張。”
“許深,你管太多!!!”
“天天喜歡,不是我管太多。”許深沒皮沒臉地笑。
他不管,他就要他們的全家福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黎晚不想跟他計較。
天色漸晚。
許深拿出自己的襯衫:“我不太會用熨斗,你幫我把衣服熨一熨。”
“酒店有服務生。”黎晚提醒他。
“衣服價格高,不放心他們弄。”
“那你就別熨了,反正許公子你有的是錢,一天買一件新的也不過分,對吧?”
“過分。”許深只是想念當年她在玫瑰湖幫他熨衣服的時候了,她熨的衣服平整乾淨,會用上特別的香料,那種味道,總是能讓他在第一時間想起她。
兩年了,這兩年他再沒有過這待遇。
許深把行李箱中的行李都拿出來,把襯衫遞給她,用溫柔又讓人無法拒絕的聲音輕輕哄道:“幫我熨衣服,我先去洗個澡,等會帶你出去吃飯。哦,對了,天天呢?在上課?”
“你可算想起天天了啊……”黎晚真是服氣,他這一路上就沒提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