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沒再搭理她,丟給她一本新出的雜誌,自己一個人去了書房,開了個視訊會議。
會議差不多結束時,陳康給他打了電話。
“紀總,晏總又生病住院了,昨天夜裡應酬回來後倒地不起,吐了幾口血。”
“怎麼回事?嚴重不嚴重?”紀長慕記得晏伽身體素質一向很好,大學的時候,馬術、擊劍、游泳各項運動都名列前茅。
“醫生給他開了藥,又吊了水,但他本人還沒醒。醫生說是太累了,積勞成疾。”
“他這麼拼命幹什麼?”
“我不知道,晏總這段時間到處在拉投資、出差、籤專案,馬不停蹄輪軸轉,我從來沒有見晏總這麼拼命過。”
“怎麼沒給周醫生打電話?”
“周醫生上個月被醫院外派出差了,晏總其餘幾個朋友都沒有紀總您靠譜,所以有些事我想直接跟您商量。”
“他知道林梔和洲洲出事了嗎?”
“似乎還沒有。”
“我現在在京城,離蘭城不算遠,等會兒我去看看他。”
“謝謝您,麻煩您了。”
紀長慕也沒多說什麼,又打了個電話改簽了下午的飛機。
在紐約的那些年,他跟晏伽關係一向不錯,如今晏伽住院,他理應去看望。
中午吃飯時,紀長慕簡單跟喬沐元說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