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東拿出酒葫蘆,又喝了一口。
狴犴……
怎麼這傢伙說的,和做的不一樣啊?
陳東看到狴犴奇怪的看著自己,於是陳東取出一個小酒罈。朝著狴犴丟去,說道“一樣的,你也來點。”
狴犴伸手接過陳東丟來的酒罈。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小子。
陳東說道“堂堂獸王,不可能還怕我下毒吧。”
狴犴冷哼一聲,隨後用獸爪拍飛泥封。一仰脖就連在他看來就是一小口的一整壇酒喝下。
隨後,狴犴竟是兩個嘴角都是微微翹起來,一種莫名的感覺直接衝擊著他的神經。
一種莫名的香味自他喝下的那種液體發出來,竟是順著喉嚨鼻腔,一直到達頭頂。感覺整個獸身都昇華了。
狴犴,想著說,‘什麼玩意,馬馬虎虎吧。’可是一張口說成了,“真不錯,還有嗎?”
說完了,狴犴覺得有失自己神獸的威嚴。略微有點尷尬的又是說道“不是我想要,回頭給我的這些弟兄們都嚐嚐。”
黑皮喊道“囚牛早喝多了,還在睡覺。睚眥喝美了,正在唱歌呢。贔屓喝迷糊了。還在自己打轉呢。”
狴犴對於黑皮的話,是一句都沒明白,囚牛知道了,在睡覺,然而那睚眥唱歌,和打轉的贔屓什麼鬼?這玩意真的這麼大威力嗎?
不對,狴犴聽到關鍵部分,難道那些傢伙,就是被這個人類的這不知名的液體收買了?這才放水讓他透過。
狴犴可是知道的,那睚眥的速度可不是說笑的,還有贔屓的防禦。怎麼會被這傢伙隨便打敗呢。一定是了,這小子拿這香香的液體,收買的他們,讓他們放水準許他透過。
隨後狴犴看陳東的眼神就變了,就像是再說“小子,我都知道了。”
陳東奇怪,這狴犴什麼眼神,好像在拿自己當冤大頭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狴犴的眼神的意思,但是陳東還是提起了定海神針。
手提定海神針,陳東說道“酒也喝了,是不是該繼續了。”
狴犴明白,原來自己喝的那叫酒呀,味道還真不錯。
陳東說完,再一次衝了上去。
這一次,陳東受到靈液的補充,真氣已經恢復圓滿。攻擊更加的不在吝嗇真氣。
全身金色真氣瀰漫,好似戰神下凡。手中定海神針,在真氣的灌注下,如同黃金澆築的一般。大開大合。勇武無敵。
狴犴見到這狀態拉滿的陳東,心中暗想,這酒還真是個好東西。
陳東一招力劈華山,直取狴犴頭頂,然而狴犴躲開鋒芒。側身一招白虎掏心,直奔陳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