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在墨玉里傳音:“天哥,那文豹果然是個術士,但是是那種不入流的,好像他還是什麼社團的瓢把子。對了天哥,什麼事社團啊?”
“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什麼幫啊,什麼派的。不要說這些,說有用的。”
“啊,我說呢,原來是混江湖的,可能就是因為他是江湖中人,便知道了一些長生的法門:比如吸食女子的精元,而他應該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李天聽到這裡,心都炸了,這又過了兩年,不知道王草怎麼樣了?要不是怕亂著林倩,恐怕會把房頂給掀了。
李天不敢就這麼離去,只有躺在床上等著天亮,但不知為什麼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慢,好像有十年。自己修煉時。怎麼一會兒就幾個月?一兩年的?
天終於亮了,林倩起來穿好衣服,做了早飯,才來到床邊叫醒假裝睡著的李天。李天匆匆吃了幾口就說:“小倩,我昏了這麼久,想出去轉轉,不然會與這社會脫節的。”
“好你出去轉轉吧,我做好晚飯你。”
李天出了門,就向嫣紅給他說的地方走去。來到王草家的樓下,靜靜的等著。沒一會兒,就見那個熟悉的老太太拿著籃子出來了。李天走上前去拉著她走到一邊,王草剛要大叫,一看是李天就閉上了嘴。“小草,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我有事要說。”
“你等會兒,我去買些菜,到我家好了,文豹好久沒回來了,任誰也會厭倦了我這個老太婆的。”王草讓李天先等著,自己蹣跚的去買菜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王草這才回來,開開門,讓李天坐下,並給他沏了茶:“你怎麼還沒走啊!我這麼久才回來,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李天才緩緩道來:“草,是我害了你!這兩年我沒來找你,是因為上次分手後,我出了些事。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你今天之所以成這樣,完全拜文豹所賜。”
“你,你亂說什麼呢?我老不老會和他有什麼關係?”
“王草,文豹是不是很少和你真正的愛愛,而是一直用嘴?”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王草的臉一陣通紅。
“不是我知道,而是你變得越來越老,而他卻越來越年輕,這種現象很不尋常。而吸**元就是一種很常見的長生法門。”
“李天,按你這麼說是不是我命不久矣。”
“可以這麼說,你的精元已消失殆淨,好在他不懂吸取靈力之門,你還也不至於魂飛魄散。”
“李天,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怎麼說呢,我也是道門中人,文豹的所謂種種,在我面前不過滄海一粟。”
王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天天。救救我,救救我好嗎?”
“王草,不是我不救不了你,而是我不能救你,這是有違天道的。因為人之生死,命也。與晝夜更替相同,對於天地,同屬自然現象。其實生命的終結,正是一段新的開始。為什麼不能坦然面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