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賈法師如果來接法生去道觀,我想也跟去看看,不知可否?”這時蕭慶在旁說道。
“好,我覺得可以,等賈法師來了,我替你去和法師說說。不過你怎麼突然想去真武觀?不會打算去真武觀學道吧?雖然道經難分高低,但那白雲觀的劍法可是天下第一,乾元劍法威震天下,你武藝練得不錯,不要荒廢了。”陳父略帶教導的說道。
“多謝姨父,我只是去觀摩下,長長見識,至於去哪學道,目前還未打算變更。”阿慶恭敬的回道。
“那就好,你是個有主見、行事穩重的孩子,不像法生雖然有點小聰明,但心思不定,讓人不放心,你若有什麼想法,儘管和姨父說,還有你姨母,我們都會支援你。”陳父說道。
“多謝姨父、姨母。”蕭慶高興回道。
“什麼叫我心思不定?難怪以前的陳法生會對蕭慶有意見,看來陳父有很大責任呀!不斷打擊自家的孩子,拿來和別人比,換了誰,心裡也不會高興呀!”陳凡心中暗自腹誹。
好在蕭慶繼續說道:“法生挺好,他是我見過最聰明、勤奮、性格也挺好的人。”
“說他聰明也就罷了,說道勤奮、性格好,那是八竿子和他打不著的事,你是沒看到他調皮、懶散、真強好勝的真面目。”搖了搖頭,陳父說道。
陳母在旁聽了,有點不高興了,哪有這樣說自家兒子的,在旁說道:“法生這段時間可是收了性子,自從被法師收為徒後,就一直苦讀道經,這段時間除了和阿慶學武外,就是在寫字學習,勤奮二字,現在倒也當得。”
蕭慶在旁點點頭,看了看陳父,並未吱聲。
“看來阿春是阿母忠實的跟班,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阿母,這幸虧是自己的阿母,倒也無妨,就當阿母是關心自己吧。”陳凡自我安慰。不用猜,阿母對自己的瞭解,肯定是阿春說的。
“我看法生現在脾性好了很多,剛阿父表揚阿慶的時候,法生一點都沒生氣,現在到底是大了,”大兄在旁邊說道。
“我生啥氣,阿父愛表揚誰,就表揚唄,我和小孩比什麼,阿慶只不過還是個小毛孩。”陳凡心中暗想。不過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生上,有點不自在,看來自己得轉移視線呀,二兄怎麼不說話呢?看來自己得說了。陳凡有點懷念二兄的神助攻,不過二兄這次看來是沒打算開口了。
“我這段時間在和阿慶學武,感覺練武有助於心境平和,阿慶早就學習內功了,不知達到什麼境界了?不過每次看阿慶練拳,那動作如行雲流水,卻又剛勁有力,把我和阿春都看呆了,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得把阿春帶上,讓阿春的話多,陳凡說道。同時也解釋下,為什麼這段時間自己心境變化,
果然,陳凡的話,成功的把大家注意力吸引到了蕭慶身上。
蕭慶在眾人的注視下,給陳凡的感覺有些靦腆,到底還是個孩子,陳凡心想。只聽蕭慶說道:“我的武功也一般,只是學了點黃師的皮毛,內功各家不一樣,以後法生如果學真慶觀的武功,那才是正宗心法,聽黃師說,可以直指元神大道。正宗的內功心法,我其實也沒開始學,現在只是練入靜,為今後學內功打好基礎。”阿慶謙虛地說。
“阿慶的武功我是知道的,真正的文武全才,不像法生,現在只是學了個棋,學棋不煉神,到頭一場空。”陳父感慨道。
“下棋如何煉神?”陳凡疑惑的問道。怎麼下棋扯到煉神上了?記得龔青說過,下棋能達到先天之境,莫非不全是其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