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田義和馮保都毫不例外。
被朱翊鈞毫不客氣的趕走。
隨即朱翊鈞揮手說道:“李贄,將計劃告訴先生吧。”
李贄肅然起身,轉身面向張居正作揖行禮:“輔國。”
張居正舉手回禮,有種不祥的預感。
李贄帶著一絲解脫,將事情機要傾囊相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李贄說的口乾舌燥。
張居正聽後心有餘悸。
他想著皇帝的計劃,久久不語。
相比較於皇帝的膽大妄為。
為王安石正名的事,已經無所謂了。
朱翊鈞看著兩人變化莫測的臉色,笑道:“接下來,就麻煩先生辛苦一二。”
張居正崩潰之後,開始思考其中的可行性:“臣斗膽乞問陛下,如何保證此事能成,需多少人手,如何保密,多少時日……”
在吃多了皇帝畫下的大餅之後。
張居正甚至對此有了免疫力。
計劃再好也只是計劃。
一切落實到成本上。
朱翊鈞此刻卻頗為無奈的說道:“朕無法保證,所以朕來請教先生。”
張居正愕然,所以這就是一個粗糙的設想?
他看看皇帝,再看看這位心學門徒李贄。
“陛下莫不是來消遣我的?”張居正很忙。
朝堂上各部門需要他來平衡。
邊關重將要去安撫,封疆大吏要隨時聯絡。
還有松江,山東,山西這三件大案要處置。
南直隸的邪修要鎮壓,鳳陽高牆要看顧,海外番國要回禮,海外總督們要一一敲打。
結果他騰出時間來。
面對的居然是這種一拍腦袋想出來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