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已經註定了。
終於,許從誠在看到海瑞和馮保之後,激動的哼哼唧唧。
“救我!救救我!海青天,馮公公...”
“我想活!”
許從誠居然還能說話,剛才的那些表現都是偽裝。
在場的窯哥們當即就臉色大變。
那位九尺大漢一腳踩到許從誠頭上。
紅白相間的腦漿和黑色的煤泥融為一體。
“魁首!不要!”
眾人來不及阻止。
茫然無措的看著這一幕。
海瑞這才好似未曾反應一般收回手。
被窯哥們稱作魁首的壯漢平復心情,冷靜至極的說道:“他要活著,咱們這些人都得死。”
唯獨馮保悄然瞥了一眼海瑞。
無知者無畏,這些野路子不知道也就罷了。
憑藉海瑞的修為,居然能眼睜睜的看著駙馬都尉被踩死?
隨機,壯漢掙脫左右,朝著海瑞和馮保乾脆跪倒:“今日之事,罪在某一人,願從義而死,求海青天和天使成全。”
窯哥們七嘴八舌的爭論不休。
這種近乎結社性質的團體,全依靠魁首的個人魅力而結成一體。
“你先起來。”海瑞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馮保。
到底是殺了人,但是當著朝廷命官的面,殺皇親國戚。
就從官逼民反轉化到,包藏禍心。
無論這背後有沒有人指示。
這種挑釁政府權威的行為必須要得到懲治。
馮保當即低下頭,研究地下的螞蟻,彷彿其中藏著無窮奧秘。
海瑞心中有了底,站到高處,朗聲道:“本官來此之前,駙馬都尉便因傷勢過重而亡。”
“但奉陛下口諭:緝拿首惡,餘者不論,皆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