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芮櫻海。”
正準備吃晚飯,我突然聽到窗子被敲了敲,一個悶悶的聲音傳來。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推開了窗子。
是剛從體育場回來的徐嶼。
他還穿著紅色的籃球服,清爽的短髮上佈滿汗漬,他抱著籃球,還保持著敲窗子的動作。
“你肯和我說話了?”
我攏了攏垂在臉龐的長髮,歪著脖子問他。
“我看你初來乍到,怕你無聊,畢竟我是你的長輩。”
徐嶼撥開窗前擋住他視線的那幾盆海棠,衝我挑著眉。
“我不無聊,謝謝你的好意。”
說著,我抬手便要合上窗子。
“喂!芮櫻海!你有沒有良心啊!”
徐嶼連忙伸手扒住窗欞,在窗子露出的那個小縫,衝我大吼。
我禁不住笑了起來,把窗子開的大了一些,接過他手中的籃球,但拿過來的那一刻,我就有點後悔了。
“嘖嘖嘖……”我嫌棄的將籃球放在地上,“你去泥溝子裡打籃球來著啊。”
“誒呀這都不重要,我來是告訴你,下週的校運會。”
徐嶼伸手抓了兩張我放在窗後書桌上的兩張紙巾,在紙巾上挖了兩個洞,蓋在臉上,吸水。
哦,是吸汗水。
“我知道啊。”
我坐在書桌上,任憑晚風吹著我的長髮。
“你參加嗎?”
徐嶼拍了拍臉上的‘紙巾面膜’,雙眼透過他剛挖的兩個小洞瞟著我。
“你猜我去不去。”
我擰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徐嶼。
徐嶼笑呵呵的接過,沒把他自創的面膜拿下來,就對著嘴的位置喝了下去。
“噗!”
徐嶼噗了水,慍怒的撤下臉上的紙巾,將口中的溼紙巾屑吐了出來。
“我說認真的!”
徐嶼咧著殷紅的唇,漱了漱口。
“我又沒有一技之長。”